“事情办得如何？”
路允立即回神，答道：“
按您
吩咐，提前两日回来，已办妥
闸北事，那些旧厂……”
说到此，郁镜之出声打断他：“那些旧厂留着，这几日会有安排，到时你点几个嘴紧人去办。另外，后天你出趟远门，去渝州把晁士敏晁医生请来，就说答应，支持支持他异想天开。”
路允点头，没有多问，而是继续道：“张篷大年初
早就离北平，据他朋友说是回海城，但们人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他在天明会那些联络人没有几个见过他，唯见过他三个，个突发急病去，个失足落水没，还有个在宝光路处弄堂里被追赌鬼赌坊打手错手打死。”
郁镜之单手撑着脸侧，抬下眼皮：“有意思……杜天明也不知是真傻得做别人刀，还是和玩上将计就计。”
气息便也渐渐散。
郁镜之在那面特意从北平运回来宽阔镜子前重新整好衣冠，便又靠回外间榻，缓着体内潮涌般劲儿，命人去叫路允。
也不知是故意作恶，还是真心疼他后腰枪伤，郁镜之觉着楚云声在方才这场床事里，实在是太过磨人。
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没有上遭激烈强势，却点点地剥夺他气力。
他便像是泡在汪温水中，舒服到极致，也不满到极致。他迫切需要个解脱，却偏偏得不到，只能软塌塌地舒展，在细密汗里张开眼索吻。
“继续查吧，这个张露斋可不像个省油灯。”
路允再次应，又说些海城琐事和北平及东北善后事宜，才道：“对，先生，从方公馆回来时，方既明先生托禀告您，为感谢您将郑先生接回，且往东北时对他们工作支持，想在东方报附近广来茶楼请您吃顿便饭。”
这邀约在郁镜之意料之中，也可以说是他甘愿犯险前往东北边境主要原因。
他微微颔首，正待让汇报完毕路允下去，却又忽然想起什
般，略沉吟，开口道：“路允，你说若有些事有些物，看起来似乎是异想天开，仔细去想却又好像
若这是文人公子在细细研墨，想必早已将他骨血都从里到外磨成水汁。
难受得紧，却也享受得紧。
只是此次之后，这些……怕是再没有，有本事人，是当不得折辱——郁镜之想着楚云声那些稿纸上内容，神色渐渐沉凝下来。
路允进来时，便眼瞧见郁镜之这明显严厉冷淡神情，心下紧，立刻回忆起自己这几日办事来，唯恐是自己出什差池，惹来这态度。
但还没等他从记忆中扒拉出什来，郁镜之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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