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他们勤勤恳恳狗咬狗,这场大戏落幕,很精彩。
休学也办好。
祁衍就还剩下最后件事要清算。
他爸。
父慈子孝,天道人伦。真
“毕竟仔细想想,您也还挺有奉献精神——白给爸艹那多年,你儿子还要白给艹辈子。”
“其实哥这人吧看着本正经,床上真还挺可爱。”
“很喜欢,谢谢您帮养那大。”
……
会去路上祁衍没打车,也没打伞。
“你死,他还是会落到手里,随便想怎样。”
何等毁灭性杀人诛心。孟鑫澜要疯,她尖叫、咒骂,挣扎着爬起来,她口袋里直藏着把水果刀。
可根本来不及挥舞,手腕就被祁衍握住。
“来,你杀。”少年目光阴沉,竟主动把自己胸口送到他刀口,“刀捅死。你去坐牢正好死在里头,你儿子就解脱。”
“哦,忘,真不定,你儿子说不定要直接替殉情。不过那也挺有意思吧?想不想看啊?肯定很精彩,来,捅啊,别怂!”
魔!
祁衍低声笑,缕未熄烟灰落在她手边。
“其实,本来还有条路。”她说。
“本来你乖乖把儿子嫁给,无论多少钱也得给你治啊不是?还用你来跪?管你当年再怎虐待,也总得给老婆点面子吧。”
“可惜啊~”
淋雨很爽,就这畅快地路在雨里走回家。
当然几句嘲讽并不能弥补他妈和妹妹痛,可他知道他也在孟鑫澜心里种下至死挥之不去、死也不得安宁阴影。
路上,祁衍把南下机票买。
顺手吧孟鑫澜老公也举报,还好心通知千里之外被他诈骗过受害人们。
他可不想在自己走以后还留下这种不确定定时炸弹,刚好老渣男做过孽至少也足够他蹲个三五年。
“……”
“您说您哭什呀?气成那样给谁看呀?”
“所有路不都是您自己走吗?当年妈跳楼时候您挺得意吧,妹失踪正合你意吧?”
“都是报应不是吗?”
祁衍丢开她站起来,忽然又回头:“哦,阿姨放心,今天既然您跪,钱多少会给您点。”
“不过,”他突然又沉沉地笑起来,“你也别以为就这放过他。”
“你还能活几年?两年?三年?五年?”
“等着呢。”
“是不是还在做你千秋大梦,想你儿子这辈子结婚生子、给你抱孙子?呵呵呵呵……也不想想有你这样妈谁会要他?退万步说,真有不长眼女人也会告诉她,说你儿子已经被操熟,下半辈子也只配给操。”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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