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晟同样没有被人温柔地对待过，他受
更多
苦，为什
还能那好。
祁衍现在真觉得好心疼程晟。
作者有话要说：椰子味信息素？？？
真
没父母就好得很！崽子们要是普通同学，估计十次甜甜恋爱都谈过。唉！
程晟反而伸出手臂，安慰他：“真没事，
都忘。”
没事个屁。
忘个屁。祁衍埋头在他怀里闷闷心想，怪不得他这些天照顾他，照顾得那轻车熟路。
怪不得他无论怎瞎闹，他也不生气、不嫌他烦。
同样难受程晟经历过无数次，所以他知道人病就是不舒服，不舒服就会心情不好、任性。
“你以前做手术时候，是不是每次……也都这难受。”
“……”
程晟停会儿，摇头。
祁衍：“你骗。之前说疼，护士姐姐就直笑，说阑尾手术根本算不上疼。”
那什样手术更疼呢？
他生病可以矫情给程晟看。
可程晟生病时候呢？就他那个妈那样，会给他读故事书吗？会温言细语吗？可能陪他吗？
祁衍听过孟鑫澜和他爸吵架。他爸说她脾气太差，孟鑫澜就会恨恨地辩驳，说命运对她不公，她脾气上哪儿好去？
她怪他出现得太晚，怪他年轻时不够护着她。她说切都是生活逼，说变成这样都是你们错！
可是。
祁衍不知道。但程晟胸口、肚子上，那多大大小小疤痕，程晟定知道。
祁衍想想自己才次而已，就仿佛受天大委屈。
而程晟那些，次次，是怎过来？
程晟：“……早就习惯。”
祁衍：“怎可能习惯！这难受，就算五次十次，百次千次，也不可能习惯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