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不明白：“小衍你最近怎
啦……”
祁衍
脸别扭：“没事。”
“没事？”
“嗯，”祁衍垂眸，“
问你哦。”
“什？”
祁衍脑袋抵着
地方，正是他心脏。那里下下跳动着，难过又幸福。
……
程晟本来以为，彻底伤好之前祁衍肯定会直闹。
他倒是觉得没什。
不乖小衍，也很可爱。
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就只能试着唱。
都不知道自己唱
什，应该特别难听吧，反正太羞耻，脖子都红。
祁衍倒是饶有兴趣样子，眨巴眼睛看着他。
程晟：“你看什……”
药膏要回家后每天自己换。
程晟每天负责帮他换药，祁衍偷看眼，伤口被缝得好像狰狞大蜈蚣。
他往后重重躺，完全接受不。
程晟：“不怕，没事，很快都会好。”
“知道有种祛疤药膏，等你拆线之后给你拿，不会留有太重痕迹，嗯？”
人遮风挡雨。可祁衍生活中磨难险阻几乎全都是他妈带来。
他又哪还有脸奢望什。
所以，守着小天使好好长大就够。其他喜欢、心意，他辈子都不会让他知道。
……
祁衍又吊星期水，去换药，伤口恢复得并没有预期中理想。
可是没过几天祁衍突然乖，吃鱼吃青菜也不抱怨。
还总是来管他。
“你拖什地！又不脏，等好放着来。你自己过年刚病过，干那多活干嘛？”
“好好给你自己做饭！你看你身体不好天天吃那点，还不放点好，多吃虾！”
“早点睡。乖乖把肉给养回来，不好好休息可不行。来，快睡！”
“不准笑！”
他恼得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还用脚尖轻轻踢祁衍下。
小东西还笑！戏弄他就那好玩！
祁衍睡着以后，程晟才敢把手偷偷搭在祁衍腰上，充满占有欲地轻轻圈住。
想着要是能圈辈子该多好。
祁衍不管，继续心情不美丽。
程晟就摸他脖子，像是摸小猫后颈，各种哄：“乖，给你讲故事哄你睡好不好？”
祁衍：“不，要听歌。”
这可为难程晟。他装耳蜗，音准不行唱不歌。
可是小天使眼睛又黑又亮。
医生：“居然没长好，不应该啊？”
又贴副新药，让他回去观察观察。
新药蜇人挺疼，又要忌口，祁衍万分沮丧：“明明已经什都没吃、也没有运动。到底怎回事，会不会好不。疼，呜。”
程晟心疼，又笑着摸摸他：“傻瓜，怎会。”
“刀口有时候是会好得慢些，你心情放松，乖乖，下次就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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