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为他淡定语气,提起来心脏重重落下,迟疑道:“那怎称呼你?严……严兄?行吗?”
严澹在话筒那头愣,随即道:“行。可真是荣幸。当时和你在图书馆第次见面时,怎想得到……”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回忆着那时候场面,两人对坐读书,开始并无交流,却恰巧在取书看时,两人双手相碰,交叠于《大楚史》书上。
仿佛冥冥中昭示。
“你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对吗?”严澹顿顿。
道:“你说过,是古人‘神授灵魂’上身……”
“带着所有记忆、知识和性格?别再说失忆断层,”严澹音调虽然依然低沉温柔,内容却不容置喙,“还挖到块石碑。刻着《南山小调》,那天你生病在睡梦里唱过:‘朝驱牛,平野草正肥;暮驱牛,烟斜山雨微’※。”
陶清风又陷入沉默,原来自己梦里,还念这首儿时歌谣。只是为什这些都会刻在石碑上,现在又被挖掘出来,现在“新南县”进行保迁工作,不是大楚最大学堂——‘陶馆’挖掘、迁移和保护吗?
严澹仿佛听懂他沉默问询:“这些碑都是从‘陶馆’里挖出来。全国最大‘陶馆遗址’有座‘碑堂’。这是其他‘陶馆遗址’都没有。二十来块碑。其中能辨认碑,有五块。块是《登科录》,块是《登第阁长联》,块是《南山小调》,还有两块是……”严澹顿顿,改称呼,“陶探花,你写诗。”
陶清风心底酸,不仅为这个恍若隔世称呼。更是因为……竟然真有人把他诗稿文论从乡下整理出来,并刻碑保存?
陶清风刚才那股惶恐情绪,很奇特地平静下去。哪怕是被知道这荒诞不嵇,不似人间之事,但严澹并没有大惊小怪。听得出严澹今天这番话,无论是刻意套他话而进行番想象,还是掌握那些发掘碑刻事实,对方语气都是非常从容。听得出那种……深思熟虑。
想到此节,陶清风不由得对严澹说:“反正就算不说。你也能套出来。严兄,你,”陶
陶馆是崇安年间国子监祭酒燕澹倡建……那些文论诗作长联稿件,是燕澹生起出,然后为他刻碑吗?还是说,因为“南山”是陶清风老家,那里太守县丞乡亲们替他操办呢?
无论是谁帮他把那些文集留存于世,陶清风都觉得心中感动又酸楚。
虽然现在并不是抒发情绪时候。
陶清风对着话筒道:“严老师,,只是……”
严澹在话筒那边摇头:“你别叫老师。想到在和古代成千上万人选出来儒生栋梁说话,就压力好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