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喜欢烟花,明晚那场终归搅,此事过去,赶在上元佳节补上。
前人有诗,星转斗,驾回龙,紫禁烟花万重。
萧朔握握袖中那枚烟花,将念头暂且压下,毫不意外地迎上快马疾驰过来提人金吾卫,并入巍巍禁宫。
都虞侯小心翼翼:“您说……这是小侯爷不太过生气情形吗?”
“自然。”萧朔心底烦躁,低声催促,“快说。”
都虞侯不太敢问小侯爷气疯情形,横横心,深埋着头:“床头……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话说过。”萧朔沉声,“看似有用,实则废话罢。”
“不尽然。”都虞侯涨红脸,磕磕巴巴道,“那要分……如,如何从床头到床尾……”
菜……”
“方才还说生死等闲。”
萧朔叫他戳中心底隐忧,阵心烦意乱,沉声道:“这些事莫非也做不得?”
都虞侯绝望闭眼:“做得。”
“到时再说。”
萧朔:“……”
都虞侯:“……”
都虞侯心知已冒犯出死罪,闭紧嘴,头磕在地上。
萧朔静立阵,用力按按额角:“罢。”
云琅毕竟不行,与其轻信这些乱七八糟主意,终归不如好好将人领回家,关窗锁门,对他仔细解释清楚。
机不可失,萧朔用力按按眉心,不再多想:“此事容不得任性,他若明事理,便不该……太过生气。”
都虞侯心说您若有胆子,这句话便不该加上个“太过”。
军威凛然,都虞侯敢想不敢言,将话默默咽:“是。”
“你们家中,若同榻之人不肯同你说话、处处与你为难,将房顶捅个窟窿。”
萧朔默然阵,终归耐不住:“应当如何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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