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荆酒酒趴在枕头上。
而白遇淮手给荆酒酒举着手机,上面是从孟和新那里问来小/黄/网,荆酒酒看得“哇~”“哇哦~”“耶?”
白遇淮半只胳膊都麻,半边耳朵也红透。
……这他妈是个什人间疾苦。
白遇淮就这背着他往楼上走,转身,却是先看见老头儿老太太们,正扒着门往里头看呢,跟看稀奇似。
白遇淮:“……”
他们惊跳,连忙收回目光。
等白遇淮和荆酒酒身影都看不见,他们才拍拍胸口,低声叹道:“师祖……也会哄人。真是奇!”
白遇淮把荆酒酒背上楼,放进被子里,就像之前样。
他都没想到,就这把见家长这道坎儿给绕过去?
荆酒酒听得都想打呵欠,他慢吞吞地转身去整理那些险些被偷走邪神像。等把要卖,毁,分批整理好。
再转身,客厅里已经没有郁然影子。
荆酒酒抬手按按眼眶,总觉得那里有点酸酸。
还是做鬼好……做鬼都没有点感觉。
过去,第二天都能上门提亲……
老太太抢先口:“那们陪座山好啦!山里有什算什,全是太师母。”
两边都护得紧,又都大方。
郁然听,轻挑下眉:“陪京市套四合院。”
老太太心说那可不能输啊,吧嗒吧嗒张嘴又说:“那还有个青铜大鼎!”
白遇淮面无表情地在心底骂句脏话。
荆酒酒没个定性,会儿翻这个漫画,会儿翻那个视频。
好像把十八岁时缺失那些,尽情补回来。
等他又翻过个漫画。
白遇淮放下手机,按住荆酒酒背脊,另只手掐住他下巴,将他脸轻轻扭过来
但是这次,荆酒酒拍拍被窝:“你也睡。”
白遇淮顿下,抬手解开纽扣,脱去毛呢大衣,穿着单薄衬衣跟着躺进去。
荆酒酒总有无数古怪借口,会儿睡觉,会儿可以不睡觉。他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能飞快地治愈好自己。
可是今天他打个滚儿,下滚进白遇淮怀里。
白遇淮顿,将少年扣得紧紧。
白遇淮刚把归云门人去处安排好。
他返身回来,把按住荆酒酒手腕,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荆酒酒摇摇头。
白遇淮已经很熟悉他性格,于是又低声问:“想睡觉是不是?”
荆酒酒应声,骑在他背上。
“箱宝石。”
“面招魂幡……”
他们对话渐渐变得离奇起来,仿佛谁陪礼更牛逼,就决定谁1谁0。
荆酒酒:?
白遇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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