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母亲人,心只跟着酒酒,他要是再横插杠子,倒反而像是他们在欺负人家。
“是酒酒父亲……”郁然沉默片刻,“酒酒喜欢什,就会任他喜欢。”
说完,他就紧紧盯住对面这些人脸色。
仿佛有个说不行,他都得上去把人掐死。
归云门人心中松口气,心说这是什天大好事啊!人家父亲都同意啦!这要搁
连对方父亲,都是个……呃,看不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人【?】。
郁然沉默片刻,问:“那白先生父母……”
“早早就仙逝。”老太太小声说。
荆酒酒怔怔。
他见到白浮时候,还以为,白遇淮是有很多很多亲人在归云门中。
等郁然进到白遇淮别墅时候,看见就是客厅里泾渭分明模样——
左边排小孩儿,坐在最前头那个面容白净,双眼圆圆,眼窝微深,表情还有分灵动。后面小孩儿,就个个表情呆呆,有那两个肚皮还是红红青青。
他哪里知道,前段时间,它们比现在可丑多。
而右边,排……老头儿老太太?
“他们哪两位是白先生父母?”郁然转头问。
糊糊地小声说:“你真聪明啊。”
他这辈子还有许许多多事没有经历过。
像别人上学时候,躲着家长老师早恋啊,偷偷勾个小手啊,躲在书后面打个啵啊,在被窝里悄咪咪看点小/黄/书啊……他都没有过。
他越来越觉得谈恋爱有意思。
他可以偷偷吧唧亲口白遇淮。
“那白浮为什姓白啊?”荆酒酒插声问。
“门中人,皆随白姓。”
“噢。”荆酒酒忍不住侧目,悄悄瞥瞥白遇淮,然后挠挠他手背。
白遇淮眼眸垂下,反手用力攥下他下,然后才放开。
郁然时间也不好再开口。
白遇淮没开口,归云门人先张嘴:“不敢不敢,哪里当得师祖高堂?”
郁然满腹话,下全堵回去。
他性情再狂傲,也不会当着帮老者肆意行事。
归云门人这时候其实也觉得奇怪呢。
师祖钟情人,既是鬼又是神。
累时候,可以骑白遇淮,遇见麻烦时候,也可以找白遇淮。
今晚他也可以和白遇淮起在被窝里,悄咪咪看小/黄/书。没准儿他比别人还厉害多。他想想,两个人看总比个人看更牛逼吧!
“这算见家长吗?”荆酒酒满脑子思绪乱窜,倒也没有那难过。
白遇淮低低应声:“嗯。”他不轻不重地勒下荆酒酒腰,将人圈着抱下台阶,然后再松开。
郁然完全不知道后面俩混球在搞什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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