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捡到阿拉丁神灯,开始许愿。
“用这个办法就可以。”那双眼睛忽然跟着亮起来,“你直跟着,不能确定自己是在幻觉还是现实里时候,就试着对头发念咒语。”
零号用力按按额头:“不——严格上来说这不是咒语……”
但小卷毛显然不在乎这个。
他仔细研究会儿自己已经痊愈手,又兴致勃勃地捡起那根录音笔看看,把它揣进口袋里。
接着,他又飞跑去备品仓,埋头翻找半天,把所有库存都抱出来。
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靠在修复舱里零号。
对方似乎也并不算太轻松,额间隐隐渗层薄汗,肩背却已经恢复初见时沉默凌厉。
零号垂着视线,并不看他,只是近乎挑衅地不断修改着他身边物品。
对方每说句话,那样东西也就跟着同变个样子。
“你手上伤口已经痊愈,绷带会自动脱落,点疤都不会留。”
又花几十年才得到自由,做两千九百四十七次草才终于能开花石头?”
零号笑笑:“醒来以后会愧疚到疯狂拔毛变秃。”
他已经太久没开过什玩笑,尽全力开个,无精打采耷拉下去小卷毛却还是没有跟着支棱起来。
“也不定就会这样。”
那个怏怏低头年轻人蹲下来,自己埋头试图把扣子按上去:“不觉得你很凶。”
他抱着那几大桶棒棒糖,穿着舒服小熊睡裤、踩着软底皮卡丘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来,把它们股脑放在零号面前。
“在外面漂流太长时间,大部分库存都消耗光,已经只剩这个口味棒棒糖。”
小卷毛抱着膝盖,蹲在那些棒棒糖前面,期待地看着他:“能帮把它们变成草莓、菠萝和荔枝口味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队长:锋利,沉默,冷酷。
“你送话器其实是根录音笔,跟同款。”
“你穿着小熊睡裤和皮卡丘拖鞋。”
“你小卷毛其实是直……唔?”
这次轮到零号怔怔。
他停下话头,有点诧异地抬起视线,看着眼前依旧稳稳当当岿然不动脑袋小羊毛卷。
零号抬起手,超级恐怖地张牙舞爪比划下:“这样呢?”
年轻人蹲在地上,眨眨眼睛,闷闷不乐地抿唇看着他。
零号哑然,他靠回去闭会儿眼睛,轻声说道:“你扣子还好好地在衣服上。”
小卷毛手里扣子忽然凭空消失。
年轻人愣几秒钟,低头看向自己瞬间恢复原样、甚至变得比之前更板正利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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