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质地变得乱七八糟
意识，没忍住抬
下嘴角，随手拔下两根鹦鹉毛，慢慢开口：“这就是正在失去‘自
’表现。”
会导致这种情况原因很多，有些人是因为被连番打击、最终自否认；有些人是因为实在无法承受某段过于痛苦回忆；有些人则是因为自认同与现实严重割裂，陷入强烈迷茫……
这些情况……都跟他没什
关系。
拿出笔记本小卷毛：“……”
零号视线落在他身上，忍不住轻轻笑下。
他被短暂地拉进那场轮回之中，那个过程无限漫长，又只不过是
个眨眼瞬间。
……
他在瞬间后睁开眼睛。
顶着脑袋小卷毛年轻人趴在椅背上，目光亮晶晶地看着他：“做场好梦吗？”
零号想要开口，却仿佛被什封住喉咙。
到地面，兴奋地等着风化那天，却又被开采去打磨成玛瑙。
它作为件玛瑙工艺品又继续存在不知多久，终于有天，被人失手打碎在地上。
阳光帮它个忙，它先作为件工艺品死去，又作为小片光线下影子重生。影子能选择梦很多，它毫不犹豫地确定目标，纵身投进片草坪。
做草感觉超级好，既能接触它最熟悉亲切地面，也能触摸流动空气和太阳——它已经做2947棵草，积攒足够经验，接下来准备做朵个头更高点花……
附近意识你言语地跟他聊着天，夸他挑选蝴蝶皮肤非常漂亮。
他问题出在他清醒不多久。
老师对他擅作主张十分不满，每次发现他私下里用其他方法训练那些拓荒者，就会施以格外严厉惩罚——多半都是把他扔进那些九死生梦域里。
要解决那些梦域，唯办法就是“修改认知”，但这原本就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说过话，又太过沉浸于这种轻松惬意，以至于在醒来那几秒钟里，甚至忘作为人类开口方法。
他低下头，看看自己已经变成树干手臂。
“你意识是真损伤得很严重。”
小卷毛走过来，抱住他帮他调整下姿势，有点头痛地看着他身体——仅仅只是场梦，对方意识就已经被干扰到这种程度。
零号垂下视线。
他看着自己在阳光下影子。
那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这并不只是场棒得叫人舍不得醒来梦。
除靠近海滩部分，死者之境没有真正时间概念。
这些死亡和新生都不紧不慢、按部就班地发生着。
意识轮回似乎并没有什值得悲伤部分，作为个身份结束，就是另个身份起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