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五分钟尝试三次,不过效果不怎样。”
催眠师耸下肩:“你们当时不也解释,这是他潜意识里另个自,不定听他管……凌队长?这是什?”
凌溯捏着水晶球链子,在催眠师眼前来回晃晃。
他等几秒,确认催眠师对这个来回晃悠东西没有任何熟悉感,才打个响指让它消失得无影无踪:“水晶球,催眠摆种,还有些人比较
凌溯轻轻扬下眉:“什?”
他同庄迭不着痕迹地交换个视线,后者心领神会地眨眨眼睛,单手打个手势,又指指身后自由活动场地。
那里其实还有不少穿着病号服“患者”正在活动,有人动不动地坐着晒太阳,有人机械地不断绕圈,也有几个凑在起,正在玩着接抛球游戏。
凌溯松开手,看着小卷毛过去搜集资料:“这是什地方?”
“精神心理疾病研究中心嘛……你们第次来?不要紧,习惯就好。”
凌溯接受到最直接教训——因为他任性,个拓荒者永远留在梦里。
“凌队长。”在他们不远处,个声音忽然冒出来,“虽然没太听懂,但如果严巡有你半责任心,他现在可能就要被自己没帮得上来访者压垮。”
庄迭飞快跳回地面。
他下意识伸出手护住凌溯,回过身循声看去,随即就看到挂在树上催眠师:“……”
“柳兄,还以为你在上面看风景。”
催眠师笑笑:“来这儿也不定都是出什问题。这里也是咨询师们放松和疗养地方,顺便体验下病人生活,也不是什坏事。”
催眠师记得凌溯和庄迭。
他们刚起解决严巡梦域——因为在那场梦域里被折腾得不轻,所以催眠师就和严巡来这里疗养,没想到竟然看到熟人。
“严巡在收拾房间,就没出来放风。”催眠师解释道,“他症状比严重……他好像忘们已经成功从他梦里出来,坚持认为们还在他梦域里。”
凌溯大致解情况,点点头:“他没试着解开梦域,把们放出去?”
凌溯似乎并不意外,扶着额头,沉吟着打量他:“你是完全挂在上面吗?”
“对,从那个房间里鬼哭狼嚎着冲出去,等恢复清醒时候已经变成这种局面。”
催眠师友好地挥挥手:“体感时间话,差不多已经有个小时吧……能搭把手吗?”
凌溯站起身,和庄迭起走过去,把催眠师从那颗枝繁叶茂树上弄下来。
“多谢。”催眠师整理好身上病号服,又看看凌溯和庄迭衣服,“你们也是来这儿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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