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碰着凌溯湿漉漉
短发，他察觉到那些有点扎手短发在掌心动
动。
在某个瞬间，庄迭似乎看到无数个被记录下来“几秒钟”，他看不清那些画面具体样子，但每
个瞬间都像是藏匿着无与伦比温暖和幸福。
“不讲这个，队长。”
庄迭和他头碰头地躺在块儿：“接下来
会给你讲……刚准备向你申请这里永久居留权，就发现原来这里已经是们家那几秒钟。”
庄迭轻声说道：“你先睡个好觉，去梦里找你，慢慢地给你讲。”
他躺下来，抱住还有点没缓过神小卷毛，重新替两人盖好被子：“明天写完总结，咱们就去逛家具城。”
庄迭认真地补上：“重新装修咱们家。”
凌溯闭着眼睛。
暗淡柔和灯光下，他眼睫颤颤，把庄迭往怀里揽得更近点。
庄迭还是觉得队长没有说实话。他觉得凌溯似乎还在不舒服，只不过现在状态似乎比刚才好些……把所有散乱线索、碎片、回忆画面全部联系整合之后，他好像终于摸到点规律。
凭感觉点点地擦干净。
“这就是梦境异变最主要种成因……无论是由于喜悦，还是恐惧，又或者是别什
更加复杂情绪，们意识忽然在正常流动中卡壳。”
凌溯闭上眼睛：“如果只是停会儿，就会出现场变异梦。如果直卡在里面出不来，就会生长出梦域。”
庄迭追问：“如果不被卡住，但又把所有细节都好好记下来呢？”
“那这种情绪就会逐渐积累和沉淀，变成种更加稳定和深彻感情。”
“队长。”庄迭摸着他头发，“你不被允许有属于自己情绪吗？”
总负责人他们记忆中那个冰冷得像是AI教官，或许并不只是年纪太轻或是性格沉默疏离那样简单问题。
凌溯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会儿才笑笑，轻声说道：“小卷毛，再说遍。”
庄迭有点犹豫，但凌溯很快就准确找到他手腕。
“想听。”凌溯晃晃他手腕，“再给讲遍吧，把你偷回家事。”
凌溯笑笑：“不论到什时候，再翻找出们刚才那几秒钟，都还能体验到模样感受……”
凌溯没有立刻说下去，单手掀开被子，抱着庄迭仔细放回床上。
“现在咱们好好睡觉。”凌溯轻声说，“把今晚记下来。”
庄迭贴着枕头，点点头，视线依然刻都不肯挪开。
凌溯抬抬嘴角，妥协地关阅读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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