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停下整理。
像是拼图样,那条被想方设法扭曲、粉碎、隐藏真实轨迹,已经被逐步剖离并重新对接,逐渐露出冰冷狰狞原貌。
“怎?”催眠师低声问道,“找不到下段吗?”
庄迭摇摇头,放下手术刀。
这片梦域中意识已经失去切活力,不再反抗和挣扎,接下来画面就在离他不远雨线里。
“海盗船会在傍晚日落最后五分钟里挂上骷髅旗。如果你看见,就在天黑之后,在酒馆房顶放上盏灯——这是老爹跟暗号,每次出海,们都是这干。”
“这样他们就不会察觉到问题。万许多年以后有人发现,你就说耐不住寂寞,跟着几个骗子去环游世界,过上等人好日子去。”
“有张画,原本是拜托那个烟草商转交给你,但没想到你没赶上船……以后你有机会再遇到他,记得朝他要吧。”
“你是遇到最好人,最善良、正直、聪明、可爱骗子,如果可能话,会直在冥河彼岸等着你。”
伊文低声说着,他身体也在控制不住地战栗,冰冷指尖握住艾克特颓软手指。
跟你去看看那些漂亮地方。”
“……别。”艾克特终于尽力让自己挤出几个气音,“别这干,别……”
伊文扶着艾克特身体,他迎上那双眼睛,轻声开口:“伊文。”
艾克特肩膀在他掌心微微痉挛。
像是被根冰锥毫不客气地捅穿整个身体,他急促地喘息着,痛苦与恐惧几乎要化为实质,由眼睛里不断流淌出来。
……
艾克特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冲出酒馆。
海盗们已经驾船离开,那些赏金猎人和巡警也同样得到满意结果,准备明天再来收拾残局。
冰冷
在乙醚作用下,被他残忍地永远抛弃在原地艾克特,此刻已经无力地陷入浅昏迷之中。
伊文从他手中拿过那个手提箱,检查过里面夜礼服和易容道具。
那些人要抓是个年轻骗子。
没人知道这个骗子现在又叫什名字、打扮成什样,谁也不知道哪张脸和哪个身份才是真……只要是个年轻、还没长大骗子就行。
……
艾克特身体在不停发抖,他像是坠进场最冰冷浓雾里,绝望地盯着面前人。
“伊文·弗里蒙特。”
伊文闭上眼睛,他抵上艾克特额头:“你说过这是个不错名字吧?要是能选话,你喜欢这个姓氏。”
“以后……这个名字就是你。”
“会让老爹他们开船出海,告诉他们绝对不能接近码头,而会直守在这里,替他们看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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