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蓝眼睛里冰冷疏离像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某种近乎残酷理智与温和。
“这些都是能给出理由。”
他垂着眼睛,又轻声说遍:“你知道吗?这些其实也从开始就都在计划里,能给出万个理由说服理智,让不后悔自己做出事。”
“在做件最残忍、最冷酷、最卑鄙无耻事,遍又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那个骗子先来招惹——是他先来招惹。”
伊文伸手抱住艾克特,他发着抖两条手臂将力气用过头,几乎勒尽两个胸膛中全部空气。
艾克特用兜帽遮住脸,他又道声歉,急匆匆绕过伊文想要出门,却忽然被伊文手中那方手帕按住口鼻。
他倏地瞪大眼睛。
种有古怪刺激性甜味瞬间充斥他鼻腔,艾克特心头骤沉,他拼命挣扎着,身体却迅速不听话地软下来:“伊文!”
伊文伸出手,紧紧抱住他。
“会绑法都绑不住你,只好用这个。”
”
伊文取出方手帕,垂下视线轻声问:“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糟?”
说出这句话时,他又像是变回那个沉默温和年轻天才画家。
艾克特摇摇头,他几乎已经看不清什东西,只是身体还本能地站立着:“不糟,伊文。”
他听见自己轻声回答:“没有名字,所以能挑个最棒身份遇见你。”
“忘刚才事吧,那是演技最好次。看见你站在那儿发抖,很多次差点就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你。”
伊文垂着视线,他吻着艾克特头发,轻声呢喃:“真想
伊文稳稳当当地护着他,把他拖进柜台后面,起跪在地上:“是该道歉,艾克特……故意说那些话,不然以身手很难真正控制住你。”
艾克特急促喘息着,他尽全力想要动弹,力气却在身体里彻底流失得干干净净。
“知道这有点残忍……但这是最好选择。你比更擅长经营码头,也比更精通怎打点整个欧洲地下关系,保护好那些海盗。”
“你定能保护好他们,你有能力让他们成为最后自由海盗,这些都做不到。”
伊文看着艾克特,他轻声说道:“这些都是能给出理由……”
伊文低声说:“是你先招惹。”
“是。”艾克特苦笑着承认,“欠你,对不起。”
他不能继续在这儿留下去。
意识在这种凌迟中彻底散架、或是那种被刻意忽略面临死亡恐惧把他彻底压垮之前,他必须尽快离开酒馆。
或许他根本就不该来,如果他没来过,他们之间就不会是这样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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