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半点境况也不知晓……只怕,只怕这事情又起变故。
不!
苏倾娥脑中陡然间又升起另个可怕,却又令她兴奋念头。
等见着陛下。
若是这回,代陛下受过是呢?那又何须再苦心经营地位权势?
他手腕得,藏起那刻在骨子里薄情冷酷,引得朝内外,*员也好,百姓也好,都对他万分敬服,更称他是百年难遇大才雄主。
相较之下,太子再如何聪明,都被他亲爹光辉牢牢掩盖住。
因而太子长到如今,手里却无两分实权。
晋朔帝又是个冷血。
似乎有意将皇子养蛊般培养,非要从中择个能活到最后。
露天花园里,却并不觉得如何寒冷。
坐在角落里郡主轻轻感叹道:“今年这里倒是很好,比去年那个县要好些,没那样艰苦。”
她说着,还问身边伴读:“你尝尝这个?”
她身边伴读正是苏倾娥。
苏倾娥为再制次与太子相遇机会,将发展扳回上世正轨,可谓是挖空心思,央求着郡主将她当做丫鬟并带来。
书容扶着她起身,脸上还有点畏惧,道:“姑娘,方才听外头人说,今个儿下午,咱们就要同另行人会和……”
钟念月点点头。
也该回去。
她没想到来这边是为救灾来。
如今倒是什也没玩着,吃也没什。
太子真正赢得他父皇分怜意,便是在此次出行。
苏倾娥那时也只隐约知晓大概,说是清水县行,闹出桩大事。竟有人胆敢在陛下膳食中下毒,只是晋朔帝未吃着,却叫太子吃着,险些去半条命。
晋朔帝从此对太子多有放手。
太子方才正式开启他掌权之路,几年后,将他兄弟们个杀,个弄疯。
苏倾娥却不知道,出城,他们便分开走。
苏倾娥这几日吃些苦。
毕竟是丫鬟身份。
可这还不算什。
苏倾娥心底重重压着块大石。她惦记是另桩事……
晋朔帝此人颇有仁君之名,年少聪颖,文武双全。
不过钟念月也不会抱怨或是耿耿于怀。
她道:“那给梳个……”
书容笑着接口:“好打瞌睡是不是?”
这厢气氛松缓些。
大皇子那边,此时正在县令府衙上,点起炭盆无数,炉子上再置口铜锅,里头煮是山珍与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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