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认识这久,还不知道你名字。”某天临走时,他突然貌似有点遗憾地,看着年轻人道。
“如果你还可以说话话,能告诉你叫什名字吗?”
年轻人双眼紧闭,没有呼吸。
只有胸膛极为不明显微弱起伏,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死去。
天迩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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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起,天迩岐志会经常来这栋废弃大屋转悠两圈。
他有时跟着相田起来,那大多是行刑;更多时候,则是自己个人来,就像研究什深奥问题样,充满好奇和兴趣地上下打量这伤痕累累年轻人。
有时他也带点酒,不过只是自斟自饮,似乎对腐烂和破败气味完全不在意样。
“这个年纪能当上东大讲师,其实还真不起呢。”
“嗯哼。”
天迩岐志从靠着墙壁边站起身,刚举步走向门外,突然顿顿。
“怎?”相田问。
“……”
天迩岐志没有回答,而是回过头,盯着木架上因痛苦而微微颤抖、发出含混呜咽声年轻人,表情有点疑惑。
着森寒光;如果将刀刃刺入话,稍微扭转刑具,就可以很方便地把整块肌肉挖出来。
颜兰玉徒劳地伸出手,然而没有用。
他是个穿越时空而来虚影,是个从地狱重返人间怨魂。
他次次试图抓住相田手,然而次次从空气中直接穿过去。他发出绝望呼喊,带着扭曲哽咽如困兽般不甘,然而即使用尽办法都不管用。
不要……!
“天气越来越冷,话说你家在哪里?这个季节家乡是什样呢?”
“怪不得掌门要拿你炼阴阳两面魂,怎还撑着不死啊。”
……
年轻人身体越发*,他终日都是在昏迷中度过。
然而天迩岐志却不在乎,他似乎从这种自斟自饮、自言自语相处方式中找到某种乐趣,甚至有时什话都不说,也能愉快地待整个下午。
“到底怎,师兄?”
天迩岐志皱起眉,静静站半晌,才摇头笑:“没什……只是刚才好像听见哭泣声,觉得有些奇怪罢家老攻有尾巴。”
相田笑问:“你听错吧?”
“不知道呢。听起来非常惨,好像是……让人听会很难受哭声。”
天迩岐志似乎也觉得有点荒唐,笑着摆摆手,走出门。
不要这对!
住手!住手!!
然而他只能目眦欲裂,满怀愤恨,眼睁睁看着相田轻易将刀尖刺进自己身体,挖出块狰狞淋漓血肉。
颜兰玉跪在地上,痉挛十指用力插|进头发,发出厉鬼般战栗哭号。
“好,回去交差吧,“相田义转身轻轻松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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