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不久，陆封寒手臂松松揽在
祈言
肩背处——是
种保护姿态。
批完递上来文件，陆封寒捏捏眉心，问祈言：“有没有哪里
吃完药两个小时后，祈言没有出现多少不良反应，只有手指稍微发抖。他记下时间和症状，又去看陆封寒。
陆封寒正靠坐在长沙发上，展开虚拟屏批复文件。
心底突然涌起种陌生渴望，祈言跟随本能，走到沙发旁，犹豫两秒，挨着陆封寒躺下。
心底某种急切这才淡下去。
陆封寒低声问：“困？”
因为他能意识到，这句话不符合逻辑，其中包含着他现今还无法理解情绪。
所以他选择沉默。
陆封寒问他：“这种药吃完后，会跟以前那种药样，有赤脚走在雪地里感觉吗？”
“会，”祈言对比后回答，“更冷点，很空落冷。”
说完，他又迟疑，自己应不应该跟陆封寒说这些。就像他无法理解“有情绪”是什
感觉样，陆封寒应该也无法理解“没有情绪”是什感觉。
走，“除执勤人员外，别
全安排回去睡觉，养精蓄锐，才能拿个二次告捷。”
不过路从指挥室到祈言房间，还是陆陆续续遇见不少穿军装士兵。从神情就能看得出，虽然陆封寒命令各自休息，但憋屈许久后首战告捷，振奋无数人神经。连指挥舰空气里，都被某种成分不明兴奋因子充满。
陆封寒带着祈言，不长段路走得极慢——没走几步就会有人停在通道侧，挺胸收腹行军礼，陆封寒只好停下步子，认真把军礼还回去。
倒是对跟在陆封寒身边祈言，这些人都只悄悄打量，多眼不敢看，行完礼就走。
陆封寒知道文森特应该把祈言登舰身份圆好，没什担心。
祈言侧身蜷缩在他身边，小声答句：“应该是减药反应。”
否则他也无法解释自己行为。
陆封寒听懂。
他嗓音带笑：“小粘人精。”
祈言没有否认。
陆封寒却走过来。
在祈言没有回神前，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这样会不会暖和点？”
祈言好几秒没有说话，随后才低低回答声：“……会。”
不止暖和点。
犹如他赤着脚，独自站在雪地荒原上，随着这个人步步走近，他周围冰雪消融，万物逢春。
进房间，祈言找到透明药瓶，将次药量倒在掌心，又从其中拿开片。
陆封寒给他端来水。
吃完药，祈言开口：“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陆封寒进来就没准备走：“不用，跟你起，比睡十个小时都有用。”
这句话祈言不知道应该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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