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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惟从小学任何东西都很快
年轻弟子立马磕头,结果这磕下去就硬是爬起不来,被几名侍从赶紧上前架出去,显形法阵随之消失。
徐霜策目光转,不紧不慢地问:“爱徒,你怎?”
“…………”
宫惟脸青白地站在那,欲言又止。
半晌他终于深吸口气,满面真挚俯身拜下,动情道:“——师尊!弟子突然求知若渴,极想回去背定魂注,弟子觉得这次定可以不负师尊重望!”
。有天晚上他又来找徐霜策玩儿,正巧遇见徐霜策在借酒亲手画亡妻遗像;宫惟只不过客观评价下“画得不像”以及友善提出“需要帮你画张正面像吗”意见,就被徐霜策大怒之下拔剑刺伤眼睛。捂着右眼宫惟还不死心,凑上来捉弄他想亲他下,结果被勃然震怒徐宗主把拎起后脖子,路御剑飞到寒山狱上方——要不是他溜得快,险些就被丢进去。
宫院长如此修为,溜回仙盟后都打半个月喷嚏,可见要是有人真进寒山狱待满七天,又会是个怎样光景。
徐霜策又翻页书,才道:“看看吧。”
温修阳立刻顿首,然后回手扬,喝道:“起!”
道显形法阵顿时在半空铺开,对面是阴森幽绿寒山冰潭,妖风阵阵万鬼哀嚎。个面盖白霜、全身蓝色血管道道浮现青年弟子仅着单衣,见徐霜策立刻发着抖想爬起来,奈何双腿已然结冰,最终扑通声踉跄跪下去,哆哆嗦嗦道:“弟子拜、拜……拜见宗主!”
徐霜策皱起眉头:“爱徒何这样逼迫自己,不是才说要劳逸结合?”
宫惟立刻:“不不,师尊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委实不敢辜负!!”
站在边目瞪口呆温修阳:“……”
徐霜策这才唔声,欣然地摆手:“爱徒如此勤勉,为师心怀甚慰。去吧。”
宫惟不用他再多说个字,拎着扫帚落荒而逃。
宫惟上下打量他几眼,心说这小哥真有点惨,寒气已入肺腑,虽然在极端痛苦外界环境催动下功力必然精进,但未来相当长段时间必然伤痛缠身,搞不好还得有几天生不如死日子。他认出这人是八名守殿弟子之,应该是个排位第七还是第八年轻师弟,不由暗暗好奇,这得是犯多大过错才会被施以如此重罚?
徐霜策问:“你可知错?”
年轻人舌头冻木,连话都说不完全:“弟……弟子愚钝,连三日不能背下整本洗剑集,辜负宗主厚望。弟子该罚!!”
宫惟:“………………”
徐霜策道:“既知愚钝,更该勤勉。回去好好念书吧,三日后再行考校。如再不成,刑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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