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本也没看进多少字句,不知道那本杂记到底有趣无趣。听陆骁说想打双陆,他合上书册,找出棋盘和棋子,用榻上矮桌当棋桌。
陆骁将棋子摆好后,想想:“银钱输赢没什意思,要不这样?若你输,就答应件事,同样,如果输,就答应你件事,如何?”
谢琢同意。
外面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下起雪,从窗缝里可以看见,雪花纷扬,簌簌落在老树和竹
然后他就听见自己回答:“……好。”
书摆在桌上,两把椅子挨着,距离近到陆骁能嗅到谢琢身上冷香。
虽然书页仍是页页地往下翻,那些字也映进眼里,但陆骁根本不知道这些字连成句子到底是什意思,写又是什内容。
他只觉得心间鼓噪,掌心发烫,连呼吸都有些紧,可又不舍得离谢琢远点。
直到谢琢叫他:“陆小侯爷?”
爷过年也是自己个人过?”
“对,反正府里也不怎需要人伺候,所以到年关,都会发下赏钱,让他们自己回家。陛下倒是年年都让进宫里守岁,可在宫里怎都不自在,就没去。”陆骁端着汤碗,转向谢琢,笑道,“幸好今年有谢侍读好心收留,否则连饭都没地方吃。”
明知道这人又在胡编,但谢琢还是将陆骁夹过最多次那道菜往他面前推推:“刚刚不是说早就饿?”
陆骁看着被推过来瓷盘,心想,果然还是阿瓷对最好!
按照大楚风俗,今夜是要达旦不寐守岁,谢琢和往年样,准备在书房看夜书。
陆骁回过神,恰好瞥见谢琢微红耳垂,不禁多看两眼,嘴里问道:“可是屋内烧着炭太热?要不要开窗透透气。”
谢琢移开视线,颔首:“……好。”
陆骁起身去开点窗,冷风吹进来,他深吸两口气,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下来,才重新坐回去。
“这书读着读着,好像又没多少趣味,”陆骁完全忘之前评价“很是有趣”人就是他,再次提议,“长夜难熬,们要不要试试打双陆?”
双陆这种棋类游戏,在大楚很是风行,无论是勋贵文士还是平民百姓,几乎都会上二。
不过格外不同是,今年他书房里,多个叫陆骁人。
明明还是同样房间,同样布置,但谢琢莫名,就是无法集中精神。
不知道第几次走神后,谢琢无奈,只好放下书。
“谢侍读那本书可是看完?”陆骁斜倚在榻上,扬扬自己手中书册,“这本前朝人写杂记很是有趣,谢侍读要不要起看?”
谢琢想拒绝,又觉得陆骁身上仿佛存在着某种吸力,让他不由地想要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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