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夸她们是‘掌中珠玉’!”
话里还有点委屈。
沈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敢情你直在说谢侍读?”
陆骁奇怪:“不然你以为?他们是在给谢侍读说亲事,不是在说谢侍读,那是在说谁?”
他顿,语气又有点莫名地说句,“不过谢侍读说他近几年都不会考虑成婚事情。”
愚跟着凑过去,好奇:“陆二,你到底在看什?那株枯草难道是什仙草不成,还能被你瞪开花?”
发现陆骁个字没应,沈愚又念叨道:“话说,你火急火燎地把拉出城,到底是来干什?说赏梅吧,梅花也没见你赏上两眼。不过也对,那些浅绛绿萼还都是些花骨朵,不知道有什好赏。那群人真是厉害,竟然能用花骨朵做出几首酸诗来!”
“嗯。”陆骁原本是听说谢琢前两日告病,放不下心,又得知他今天要来参加什聚会,干脆亲自来看看。
依刚才所见,谢琢脸色确实有些白,但没怎咳嗽,病应该是好些。
脑子里想着事,陆骁回答就很敷衍:“在洛京待久,想出城来走动走动,不行?”
“谢侍读身体不好,暂时不能娶亲成婚,你高兴什?”沈愚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己这个兄弟,他呼口冷气,忽然福至心灵,把拍上陆骁肩,“明白陆二,你是在,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要说:
珠玉在侧,觉形秽。——《世说新语》
沈愚翻个白眼:“行行行,你心情不好,你说什都行。”
刚说完,他就听陆骁道:“那些人自己都长得歪瓜裂枣、尖嘴猴腮,其貌不扬,文采平庸,他们妹妹肯定也差不离!”
沈愚附和:“没错,见过那个吴祯妹妹,性格泼辣尖酸,还时常跟姐姐比首饰比衣裳比胭脂水粉,很是招人烦。”
“他现在已经是从五品翰林,前途不可限量,洛京内外想招他为婿人家,肯定能从宫门口排到这里。”
沈愚脑子转得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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