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召也正好奇,竖起耳朵。
谢琢回答:“是独子,没有姐妹。”
“那令慈也住在洛京?”
“父母早逝,家中只有谢某人。”
“原来是这样,抱歉,”陆骁没忍住,“那谢侍读可有未婚妻?”
自家侯爷买胭脂买得不少,但凡洛京流行胭脂水粉,侯府库房都至少有套,全都是给小青梅准备,他已经习惯。
但这位谢侍读个大男人,买胭脂干什?
而且两个男人相约买胭脂,怎看怎奇怪。
谢琢不能说自己只是来看看这间铺子,只好沉默着跟陆骁起走进去。
店主不认识陆骁和谢琢,但认出陆骁穿着御赐黑色麒麟服,以及谢琢那张脸,连忙笑着迎上去:“两位大人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在胭脂铺门口准备进去,见谢琢下来,不由打量眼对方脸色,随即视线又落到谢琢手腕上。
看起来比不少女子还纤瘦,没想到力气那大,昏迷时,抓着他衣服,就跟溺水抓住根浮木似,怎都松不开。
得亏麒麟服是御赐,质量上乘。
陆骁寒暄道:“谢侍读病可大好?”
“劳小侯爷挂念,好差不多,多亏小侯爷当日援手。”谢琢面露愧疚,“谢某又欠小侯爷次。”
这问题问出来,连抱着胭脂盒走近店主也竖起耳朵。
探花郎谢琢,从打马游街那日起,就不知道迷洛京多少女子眼,不仅被冠上“琢玉郎”这个美称,还有人形容谢琢“君若孤月悬高天,永不坠人间。”
谁都想知道这位“琢玉郎”
陆骁不耐听这些奉承:“听说你们店里最近有款胭脂,很是受欢迎,叫什薄烟什霞。”
店主立刻道:“两位稍等,这就把‘薄烟绵霞’取来!”
等待间隙,陆骁问谢琢:“你是要买哪款?”
谢琢沉默片刻:“也是‘薄烟绵霞’。”
“那正好,听沈世子说,梁国公夫人贯挑剔,也买好几盒,说这胭脂颜色淡而不艳。”陆骁想起自己抱谢琢回去时,谢家除个护卫和个老仆,旁人都没有,不由问道,“谢侍读家中可有姐妹?”
陆骁敏锐地发觉,这人肯定又想冷冷淡淡地给他来上句“以后若有差遣,谢某定尽力做到”。
他曾碰巧看见谢琢和他翰林院同僚走在起,虽不是谈笑风生,但看着有说有笑,也是正常聊天。
怎面对他,就副恨不得两步退到八百里外模样?
打断自己不想听话,陆骁开口:“谢侍读也来买胭脂?正好,也来买,起?”
陆骁说出这句话,自己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站在他身后张召抓抓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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