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感受着钟仁滑在自己脖颈上手指,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他曾经接连,bao死妻妾,心中阵紧张。
“今天让老七给你按摩,自是为让你舒服,也是为增进们兄弟俩亲厚。可惜你却不知好歹,坏好事。从今以后,假若再让你与他亲密,自会先堵外人眼睛耳朵,让你无所顾忌,只管拿出在堂子里练就本事,逢迎他便是,你可懂意思?”
“懂……”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周末快乐!
儿。大爷若不喜欢,以后再不碰那东西就是!”
钟仁听他此言,面色微缓,秦淮忙又道:
“而且虽出身低贱,可想着既做大爷人,自然便要自重些,不能让外人因为行止,倒看大爷笑话。大爷既这样看重兄弟之情,那日后和家里几个叔叔都亲密着些,也就是。”
钟仁将他下巴勾起来,眼睛贪婪地扫视着水中隐约可见胴体。
“就说你近来越发会说话,来,给大爷伸出舌头看看,究竟这些天是吃什好,竟变得这伶俐。”
秦淮假意后躲,笑道,“二爷还在客厅等着大爷呢!”
钟仁冷笑声,“让他多等上会子,又能怎样!你听说,你方才说固然有几分道理,防范些小人乱嚼舌根,也是应该。不过有句话却说错,你可知道?”
秦淮忙道,“是哪句?”
钟仁用手摩挲着他下巴,慢慢地,却将手指移到他脖颈上,在喉结上来回滑动,眼神也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说日后和几个兄弟都要亲密些,这大可不必,要亲密,只同老七人,便也罢。这会子不妨再跟你明说句,你记牢些,免得日后再惹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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