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威并施,发展耳目。”
之前承元帝曾就此问点拨过他。
“其实这还不够。”
魏苏慎微微怔,就见承元帝随手拾起枚石子,扔进湖中,起初惊起些波澜很快恢复平静,只听他缓缓道:“很多事情,你要学会看破而不说破。”
在魏苏慎开口前沉声道:“就好比陈严在提到自己妹妹时总是闪烁其词,而张太医永远只存在于你口中。”
魏苏慎点头,跟着他走到外面。
太监总管故意落下几步,并且吩咐任何宫人不得靠近打扰。
行至处凉亭,承元帝忽然开口:“路走来,有什想法?”
魏苏慎实话实说:“空气不大好。”
谋逆是十恶不赦之罪,很多人都是就地被行刑,整个皇宫都漂浮着股血腥味,像是个大型屠宰场。
两人默契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方杉运作程序,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位小太监急匆匆地进来通传,说是承元帝召太子去御书房。
方杉看着他:“不想去话,们可以现在就走。”
“有始有终。”魏苏慎想想,还是决定过去趟。
烈日当头,即便已经是下午,热度不减。
魏苏慎面上不动声色,至于内心在想什,谁也不得而知。
承元帝望着湖面道:“朕就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多思无益。”
微风拂过,魏苏慎忽然有些走神,承元帝叫醒他:“在发什呆?”
魏苏慎回过
承元帝因为他直白笑笑,又次发问:“朕能取得这场胜利,最关键是什?”
魏苏慎侧目看身边帝王,他能感觉到对方是在认真教自己帝王之术,只是这番心血注定是要白费,他毕竟不是真正太子。
内心叹后开口回答道:“父皇身边有可用之人。”
和陈严、李元甚至是太监总管福海相比,安王身边能用都是心怀叵测小人,即便是他掌握那支兵马,开始先皇秘密交出时候可能很强,但经过这多年隐藏,没有战争洗礼,早就不复昔日荣光。
“亲贤臣是立国之本,可也要提防被架空,”承元帝很满意这个答案,顺着引子继续抛出问题:“如何才能御下?”
他进入御书房时候,陈严刚好出来,这位平日里还算和善将军身上带着股煞气,并不是刻意释放出,而是杀人后沾染上。可见在短短不到半日时光里,他亲手处置诸多逆贼。
御书房每日被收拾得相当细致,因为案桌上摆放花瓶才显得不那刻板。
承元帝罕见没有批改奏折,而是在看本闲书。
“儿臣参见……”
承元帝摆摆手,阻止他行礼,放下书道:“陪朕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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