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写病历手停下,虽然这个问题可能引起患者不悦,还是尽职尽责问:“就只是画画?”
李相浮点头,唇瓣在之前作画时不小心咬破口子,碰就疼,他吸口气认真问:“怀疑……晕裸体。”
医生眼皮跳:“说说具体情况。”
李相浮诚实回应:“他开始解纽扣时,头晕;大概解到第五颗,出冷汗;紧接着衬衫被扔到边,那时已经呼吸
秦晋没有听见他低喃。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村落其实挺大,还有个小医院。
李相浮趴在秦晋背上,单手勾着他脖子,另只手提溜着画板,板面不时从秦晋腰间蹭过,就这样还含糊不清道:“绕着路走,别被其他选手看见。”
他狐假虎威计划可不能夭折。
听着背上人碎碎念,秦晋险些被气笑。
眼看李相浮副弱柳扶风摇摇欲坠样子,秦晋快走过去扶住他。指尖接触到被汗浸透薄衫时顿住:“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说着准备给他做急救。
李相浮抓住他胳膊,勉强张张口:“朋友,你……听说过晕裸体症?”
“……”
再三确定不是心脏问题,秦晋背起他往医院走。
,当时民风很严,直到后来换个位新女皇,社会风俗才开始渐渐放宽,开始允许男子改嫁。
往事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他呼吸逐渐困难,内心以往压抑着恐惧感被这片苍茫天地无限放大。
李相浮逐渐开始不确定。
会不会他并没有穿越回来,现在只是酒醉做梦,而自己正在大庭广众下做些不雅举动?
几丈距离外,秦晋脱下衬衫慵懒地靠在树上,略泛苍白皮肤让匀称精瘦身材显出另种性感,像是微微闪烁着光泽吸血鬼。
医院人不多,等抽血结果时候,李相浮喝几口温水,感觉好多。
医生坐在对面询问:“突然头晕恶心?以前有没有类似情况?”
李相浮:“偶尔。”
“头晕前在干什,有没有做激烈运动?跑步,健身……”
李相浮下意识看眼秦晋:“在给他画人体像。”
“画,画板。”
李相浮还惦记着工具。
他趴在秦晋背上,脸蹭到后颈皮肤,衬衫最经不起皱,原本就少系几颗纽扣衣领被蹭得朝旁边堆堆,肩膀上光滑肌肤,bao露在李相浮眼中。
眩晕感更严重。
“……好、好穿衣服。”
任何个画师都会去赞美这样黄金比例。
此刻李相浮目光也确实仿佛胶着在他身体上,再也没有移开。
这种极端专注让秦晋嘴角有丝弧度:“你……”
啪嗒!
笔掉落在地上,路滚到秦晋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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