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上进被窝,薛咏脚碰他下,有点凉,邢烨然下意识地把薛咏脚抱过来:“哥,你脚怎泡过还这冷,帮你暖下。”
薛咏脸红:“不用不用,灌个暖水袋踩着就好。”
薛咏想想,抱另床新被子过来:“你现在越长越大只,新买床被子
邢烨然沉默下来,但是,即便他句话都没说,依然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庞大膨胀烦躁感,他深吸口气,沉声说:“知道。”
“还什都没做。”
他觉得自己在脱缰边缘,只有最后丝对大哥尊敬和对伦理敬畏作为缰绳捆住他。
苏俞鄙视他:“你天天缠着七哥起睡,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这叫什都没做?”
邢烨然压抑地说:“只是忍不住想亲近他……真什都没做。”
手很冰,邢烨然手心却是滚烫,还在冒汗。
邢烨然问他:“哥,你以后要是找新恋人,还会来给大哥扫墓吗?觉得你新恋人必定会介意你经常去给大哥扫墓,像对旧人念念不忘似。”
薛咏皱起眉,直说:“要是另寻新欢以后就完全不管你哥,那成什人?想做什就做什,他管不着。再说,要是不给你哥扫墓还能有谁?除你会常来。”
邢烨然说:“哥热心肠,他不是很多朋友吗?那些人都会去看他。”
薛咏还是摇头:“那不样。”
邢烨然觉得自己是很在乎社会言论人,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强烈反对大哥和薛咏婚事。或许他克制下自己,过青春期,多出去走走,结识更多人,就会遇上另个让他疯狂心动人。
大哥初恋不是也深埋心底无疾而终吗?
再忍忍,再忍忍,等三月份薛咏开学,他们相处时间应该就会变少,他这种畸形变态心思也许可以就此慢慢淡去。
人与动物不同区别,就是人不会单单被自己欲-念所掌控。
道理是这样。
两人回到家。
苏俞憋大半日,见薛咏回来,憋不下去,找到机会,私下和他说:“你还是悬崖勒马吧。你今天去给你哥上坟,你就没什感觉吗?那可是你嫂子!”
邢烨然冷漠地回答:“从没有叫过薛咏‘嫂子’,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苏俞心慌到跳得快从胸口蹦出来,他都害怕到头皮发麻,邢烨然作为当事者却这样理直气壮,他哪来底气啊?
苏俞瞪大眼睛看着他:“真不懂你是怎想。你本来就是只疯狗,你想毁你自己管不着,你可别害七哥。他造什孽?他片好心收留你,结果你就是这报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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