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封栖松又吻上去。
白鹤眠抬高手臂胡乱地在空中抓两把,很快攀住封栖松肩,沉沦在缠绵吻中。
再然后,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白鹤眠和封栖松闺女就会走路说话。
封栖松给女儿取名如芙,白小少爷觉得好听,就这叫,直到他翻医书,看见“药到病除,效如桴鼓”八个字,才觉得不对劲儿。
封栖松这是在纪念,女儿来,他眼睛就好呢。
不过事已至此,白鹤眠也不好说什。
晚些时候,他和封栖松熄灯歇下,忽而感慨:“感觉陈北斗……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
不过封栖松和白鹤眠看得开。
他们什都经历过,又目睹阿文和封顷竹生死相随,如今只要在起,便什都好。
只是他们谁都没料到,孩子出生,白鹤眠瞬间什都能看见。
托人参福,白小少爷生得极顺利,还不等封栖松冲进去看他,他自己倒中气十足地叫唤起来:“封二哥,又能看见!”
封栖松心神微动,抱抱刚出生女儿,便迫不及待地去看白鹤眠。
知怎,想起贺作舟倒霉小子拍来电报。
他当笑话说给白小少爷听。
白鹤眠果然笑得不行:“那孩子挺有意思。”
“哪能把咱们孩子许给他们?”封栖松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套,早过时。”
白鹤眠是在婚事上吃过亏,闻言,拼命点头:“对,不能许给贺家。”
“嗯?”封栖松自然而然地扒掉白鹤眠裤子。
白小少爷配合地挺腰:“封二哥,你说,们现在过得是不是太平淡点?”
封栖松动作微顿,低头亲他唇。
“嗯,是有点。”
白鹤眠难耐地扭动几下,反问:“这样好吗?”
白鹤眠满头大汗,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费力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封栖松,红眼眶:“封二哥,……终于……终于看见你!”
仿佛久别重逢,白鹤眠用力搂住封栖松脖子,贪婪地望着早已印在心底面容。
他含泪说:“封二哥,好想你。”
“也是。”封栖松喃喃自语,“鹤眠,也是。”
“……不过,人参人情总要还。”他话锋转,“封二哥,咱们总要回礼表示感谢才对。”
“早就准备好。”封栖松比白鹤眠想得更周到,“前些时日,千山寻些上好古墨,已经派人送去北平。”
“古墨?”白鹤眠心痒,“也想要。”
“有你呢。”封栖松哪里不知道他心思?早就留下小少爷份,之所以没拿出来,还是因为他眼睛。
眼睛看不见,再好墨也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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