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不错，就是不知道心里有几分服气。
封栖松暗自叹息，转而说：“鹤眠，
比你大许多。”
“就七岁。”白鹤眠嘀咕。
“嗯，七岁呢。”封栖松拉住他
手，按在自己脸上，“鹤眠，比你大七岁，也是比你老七岁，你若再气，们怕是不能白头偕老……”
“能！”白鹤眠惊恐地抱住封栖松腰，“封二哥，能，们
定能白头偕老。”
也不知道白鹤眠瞎着眼睛是如何爬上去，封栖松出
后背冷汗，几步冲过去，伸手攀住树枝，猛地将小少爷搂进怀里。
白鹤眠笑嘻嘻地晃脑袋：“封二哥，你回来？”
封栖松低低地“嗯”声。他生气时从不会大吼大叫，总是用更为含蓄和内敛方式，表达心中不满。
封栖松把白鹤眠抱回床上，反手锁门：“以后就不要出去乱跑。”
白小少爷愣住：“你关禁闭？”
是抓住他手，就再次陷入沉睡。
白鹤眠闹会儿，安稳，他失明以后分辨不出日夜，但听力越发好，此时此刻便能听见院中晨鸟啾鸣。
他意识到自己缠封二哥个晚上。
白鹤眠哪里好意思再闹？他耐着性子等封栖松睡醒，才继续再接再厉地折腾。
*
封栖松垂下眼帘，伸手摸摸小少爷光滑后颈。
后来白鹤眠真乖。
他身体好，人参汤也不用喝，成天坐着轮椅，在院中晒太阳。
天气渐渐热起来，他更是显怀，穿单薄宽松衣服，能看出小腹隆起弧度。
封栖松有时会单膝跪在白鹤眠身旁，俯身听他肚中动静，然后不
他叉腰站在床上：“好啊，封栖松，成婚时候你关过次，还想关第二次？”
“你试试。”封栖松伸手戳白鹤眠额头，“不想在家里，就去华山医院。”
“封二哥……”
“再派百八十个警卫员，不信你还能跑出去。”封栖松说完，见白鹤眠缩在床角，伸手把他拉回来，“还闹不闹？”
“不闹。”白鹤眠细声细气地回答。
千山带回来人参，前前后后用三个月。
头个月，白鹤眠常流鼻血，后来就适应，碗汤能亢奋三四天。有人参，他身体是越来越好，只是封栖松累得够呛。
白鹤眠再善解人意，也是个少爷脾气，加上肚子里怀着孩子，经常控制不住地想往封栖松身边凑。
封栖松解决陈北斗，彻底摆脱司令前面副字，平日里除要应付各方政客，回家还得惯着自家小少爷，日子久，人竟瘦。
这日封栖松回到家，没在卧房找到白鹤眠，转头看，他挺着肚子，趴在院中棵梨树树干上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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