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那声音玩味地反问,“倒是你,好好寿辰不过,来这儿玩捉迷藏?”
陈北斗没吭声。
“直在这里,没看见别人进来……还是说,你藏人,怕被看见?”
“哪儿能?”陈北斗这回反应倒是快,讪笑道,
白鹤眠后背上冷汗唰地挂下来。
陈北斗愉悦地哼着歌:“躲是躲不掉,你就跟吧。”
惊惧压倒情欲,他在掌心抠出十个明显指甲印。
“白小少爷,乖啊,出来吧。”陈北斗开始按照顺序踹门,扇接着扇。
白鹤眠抖得越发厉害,他心知自己无路可逃,便用汗津津手握住根拖把。
只能待在盥洗室里。
白鹤眠浑浑噩噩地撞开扇门,和满屋子扫帚拖把面面相觑。
白小少爷忽然有点想哭,他把自己团成团,尽量靠着角落蹲着,试图靠转移注意力来分散体内热潮,可惜事与愿违。
陈北斗下药是实打实量,白小少爷又没什忍耐力,不过呼吸间工夫,裸露在外皮肤就泛起淡淡粉,下·身也有湿意。
他捂着嘴,艰难地喘息,绝望地望着苍白天花板,觉得自己在阴沟里翻船。
指引下寻到目地。
他推门而入,入耳是滴滴答答水声。
他被纷乱声音带回人间,俯身拧开水龙头,用掌心掬着水往脸上泼。
冰冷水带去些许燥热,白鹤眠仰起湿漉漉脸,在镜中对上双情欲缠绵眼睛。
他愣愣,心中警铃大作。
就算逃不掉,他也不愿束手就擒。
——砰,又是扇门。
啪嗒,啪嗒,迟缓脚步声越发靠近,白鹤眠心提到嗓子眼。
“你在干什?”千钧发之际,他隔壁门忽然被推开,清冷声音打破盥洗室内恐怖氛围。
陈北斗竟然噎住,半晌,讨好地嘟囔:“你在啊?”
门外传来声轻响,紧接着是哗啦啦水声。
有人在洗手。
白鹤眠紧张地贴着墙壁,身体因为恐慌剧烈颤抖。
不要是陈北斗,千万不要是陈北斗。
然而怕什来什,他听见低沉笑声:“白小少爷,别躲,出来吧。”
不是热,是酒。
该死,他早该想到。
白鹤眠又往脸上狠狠地泼几捧凉水,可惜效果微乎其微,难言燥热自下腹升腾,他双腿开始使不上力气,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封二哥……”白鹤眠慌,他不知道欲望原来还是种折磨,在没有封栖松时候,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疏解。
白鹤眠心知这样自己是不能被外人发现,他咬牙环顾四周——出去肯定不行,空荡荡走廊上随便来个人就能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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