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毕竟封二哥那厉害,他满足不怎办?
千山差点被白小少爷话惊跌跟头:“小少爷,可不能胡说!”
他轻哼。
“咱二爷心思全在您身上,还娶谁?”千山苦着脸为封栖松说好话,心里则暗暗犯愁,生怕他们话传回封家,让封栖松误会,以为他搁这儿离间他俩感情哩!
再者,他们在陈北斗洋楼里,危机四伏,哪能分出心神去谈论情情爱爱?
“小少爷,您想啊,正妻都不来,她个姨太太哪儿敢私自来?”
白鹤眠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明白千山言语间深意。
不怪他想不到这茬。
白家没有纳妾传统,白鹤眠他爹就娶他娘房,等他自个儿嫁进封家,封栖松也全然没有纳妾心思。
说到底,白鹤眠还是幸运。
现得彬彬有礼时,没人比他更像世家公子哥。
果不其然,陈北斗换完鞋,重新回到客厅时,眼睛就粘在跳舞白鹤眠身上,再也没离开过。
白鹤眠边跳,边冷笑,对付这类人,逃避是没有用。
他踩着节拍,在歌曲末尾使个巧劲,把姑娘送到身旁另位客人手中,自己退出舞池,顺手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杯酒。
“小少爷,”千山适时出现在白鹤眠身边,把短袄披在他肩头,“陈北斗回来。”
白鹤眠也知道时机不对,别别扭扭地将杯中酒饮而尽,紧接着嫌舞池中太吵,意兴阑珊道:“去洗个手,你且在这儿等。”
“小少爷,早去早回。”千山替他拿酒杯。
白鹤眠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
盥洗室在很靠外地方,白小少爷走过条长长走廊,在服务生
“封……封家呢?”不知不觉间,他掌心沁出汗。
说不在意肯定是假,从前白鹤眠想不到这茬,自然不会问,如今意识到,便格外忧心。
“封家没纳妾传统。”千山忍笑与白鹤眠解释,“封二爷他爹,咱早就过世老太爷,就娶老夫人房,恩爱非常,要不然也不会有封家三兄弟。”
他暗中松口气,抠着手指嘀咕:“怕封二哥以后会娶别人呀。”
就算封家没纳妾传统,也保不齐封栖松有那方面心思。
“嗯,知道。”白鹤眠喝口酒,任由苦涩气泡在舌尖缓缓炸裂,“他妻子呢?”
“说是身体不适,在楼上歇着呢。”
“怪,他不是娶好些个,难不成个个身子都不舒服?”白鹤眠猛地挑眉,“记得梁太太以前提起过,他娶个还在上学女学生。”
“假,学生证都是买。”千山不以为然,显然类似传闻已经在金陵城里传遍。
“她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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