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子哥不服气地嘀咕:“三爷,您就别拿们开玩笑。封二爷是什人?他年纪虽然不大,但论资排辈,爹见他都得称上声‘爷’。”
“那你刚刚还叫他残废?”
“因为他就是个残废啊……”公子哥气短道,“爹背后也这骂他。但就算他成废物,你们封家在金陵城里地位也非寻常人家能比,除陈北斗那个老疯子,谁敢当面嘲笑他?”
“罢罢,与你们多说无益!媳妇儿肯定要抢回来,至于别……”
说话声飘远,白鹤眠举着伞从月门后走出来,他早就忘写给旧相好信,如今看那信封被雨水淋湿,干脆撕碎揣进袖管,改日再重写。
,可于而言不过是坐吃山空,没哥,还当什封三爷?”
“……你们给听好,没有哥,就没这个封三爷。你们若是还想跟着混吃混喝,趁早打消劝分家念头!”
“那您真不要自己媳妇儿?”公子哥们唯唯诺诺地应下后,仍不死心地追问。
这些出身不俗公子哥们,基本上不接受新式恋爱观,还沉浸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旧论里,认为白鹤眠和封卧柏有过婚约,那他活着是封卧柏人,死也是封卧柏鬼。
封卧柏脚步顿顿,面上看不出什情绪,嘴上反问:“当初灌酒难道不是你们?”
他隔着雨幕,望着几道远去身影,只觉得手脚冰凉,唯独心脏又热又烫,仿佛滚开沸水,冒出个又个愤怒气泡。
封老三明知封栖松装瘸是为封家,却在背后同旁人道骂自己亲生哥哥是“残废”,连白鹤眠都替封栖松心寒。
若说以前,白小少爷当封卧柏是毫无城府愣头青,那如今他看他便是忘恩负义白眼狼,别说是婚约,就连话,他都不愿多说。
白鹤眠气冲冲地回到封二爷房间,往两间屋子中间小门边站,又顿住。
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公子哥们面面相觑,皆是心虚地移开视线。
“现在再和说要媳妇话有什用?有本事去找二哥!”封卧柏烦躁地踹飞颗石子,那颗灰不溜秋小石头砸进水洼,又滴溜溜地滚到月门后。
白鹤眠神情复杂地盯着飞过来石子,在听见他们称呼封二哥为“残废”时,差点冲出去骂人。
好歹是忍住。
封卧柏声音还没飘远:“提二哥你们就怂?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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