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大概是不想让她担心,或是想为她打气,才露出平静笑容、努力表现出有精神模样吧。
「可是,以前确有想做事──曾经想做事。」
「……曾经想做事?」
由比滨面露疑惑,重复次听到话。雪之下略显得意地点头。
「父亲工作。」
雪之下疑问──不,不确定这是否为疑问。不认为这句话是对说。
用眼神及个点头,回应她如同确认般低语。雪之下困扰地垂下眉梢,沉默不语。
她可能跟样,在选择措词吧。
由比滨轻轻靠过去,坐到雪之下身旁,抚摸她手,像是要在背后给予助力。
「呀……直在想,是不是继续等比较好。虽然每次都只有点点点点,你还是跟们分享许多自己事。」
咖啡,准备开口。
起初,只发出声叹息,然后是挑选措词发出沉吟声。最后,终于说出像样字句。
「……雪之下,可以听听你事吗?」
自己都觉得「这种问句谁听得懂?」
连想听什都不太明白。
「啊……不过那是──」
经她这说,想到。之前听说过,雪之下父亲是县议员,还经营间建筑公司。阳乃也跟提过。在翻出模糊记忆时,雪之下打断话,接著说:
「嗯。不过,还有个姐姐在……而且,做决定人不是。直以来,都是母亲负责做决定。」
由比滨将头靠到雪之下肩上。无从得知她闭上双眼中,带著什样情绪。至少那般小狗撒娇似动作,已经足够带给人温暖。雪之下放松下来,如同慢慢消融冰块。原本紧握双拳也逐渐松开,不太有把握地回握由比滨。
雪之下牵住由比滨手,彷佛要确认彼此体温,缓缓开口:
「由比滨同学。你之前不是问过想怎做吗?可是……不太明白。」
她声音听起来有点恍惚,像是迷路小孩。默默聆听们,想必也是同样表情。因为们就是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小孩。
由比滨悲伤地垂下目光。
可是,对她们来说,这样似乎就够。这句话岂止是树叶,连旁枝末节都不清不楚,甚至缺乏树干或树根。不过,或许还能成为颗种子。因为,话中至少蕴含著想跟她谈,以及要让这段停滞关系前进意思。
由比滨轻轻吸口气,凝视著。她眼神彷佛在确认决心。
雪之下则绷紧身子,低头看著地面。
「……可以讲给你们听吗?」
她细微声音透露出丝犹豫,观察跟由比滨脸色视线怯弱不安。接续在这句话之后,只有踌躇不定气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