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结衣已经提出问题。
雪之下雪乃也有回答意思。
那,比企谷八幡又如何?
过去八成会嘲笑这种不上不下状况;未来八成不会接受那种连答案都称不上结论;现在对何谓正确无所知,只感觉到自己仍走在错误道路上。
既然这样,该做就是努力矫正这个错误。所以,现在必须开启话题。
让直说吧。
其实觉得,直在逃避思考未来。
「逃避」这个字眼或许不太精确。最接近说法应该是「避免」。
说是排斥也可以。
不管怎样,绝对不是逃避。
是理所当然。感觉事情会变麻烦话,赶快装作不解即可。更何况,是真不解。
但们对彼此「解」,已经到无法忽视到底、无法故作无知地步。事到如今还装傻,诚可谓厚颜无耻。
到最后,还是不知道以目前彼此关系,如何应对最为适当。表面上顺应对方意见,适时地表达同感,再举个相近自身事例,提出不至于太僭越建议──到目前为止,想有做到这步。这恐怕就是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懂极其自然交流。
然而,正因为想屏除这种伪物,们才变成现在这样。
下意识地紧握住咖啡罐,铁制罐子丝毫没有动静,只有指尖颤抖,罐子里传来些微水声。
喝下最后口已经完全凉掉
因为事实上,对此感到厌恶。
到头来,追求不是任何解答、解决或结论,而是「消灭」。直在等待眼前课题、问题、难题在尚未明瞭之时烟消云散,迎接模棱两可结局。
自私地认为,新在无意识间期望这切就这样不之。忖度她们心情固然太自以为是,但猜测大概八九不离十。
因为,们同度过这段有如片刻假寐──抑或是将人步步逼入绝境凌迟──参杂幸与不幸时光。
只不过,明白这不可能实现。
三个人之间安静得连这细小水声都听得见。
将咖啡灌入喉咙,轻轻摇晃几下罐身确认剩余量。下定决心,喝完咖啡后要好好地跟她们谈。
自己决定事就得去做。直都是这样。即使是受影响,受牵连,受逼迫,最后还是必须由自己下判断。
这就是个性,完全不是决断力那种值得夸奖、值得骄傲东西。独行侠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任何事情都得自己处理。你可以称这种人为「工具人」,但并非万能。基本上,什事都不擅长,要说专长话,大概就是巧妙地安抚自己、说服自己,然后死心吧。
但此时此刻,这种玩笑话是骗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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