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若是真回去,方家家产也有你份儿不是?”方均南不断诱导,却又苦不堪言,因为连他自个儿都不确认未来会不会分到家产杯羹,此刻却要以此为诱饵,诱惑个他压根儿得罪不起人,“只会多不会少,你可以向去过南方人打听,们方家配得上贺家门楣!”
“也是。”方均南本没抱希望能得到回应,不承想,方伊池浅笑着仰起头,他眼底映着飘摇火光,也不知说话有几分真假,“考虑考虑。”
方均南松口气,告辞回屋。
他目送方均南背影消失在月门后,来不及整理情绪,余光里又撞上来点猩红色光。
下人举着灯笼,引着严仁渐往前走。
池已往院外去。
他见着神情严肃方均南,下巴轻点:“听说你有事找,说吧,来。”
方均南此时已经对方伊池有些解,在参加婚宴以前,他和所有人样,打心眼里觉得贺作舟娶是个长得漂亮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别说带回南方,就算是让他悔婚,也应该是很容易。
事实证明,所有人都错。
方伊池真成“方老板”,还完全没给方家面子。
贺作峰腿伤没好透,贺作舟又不信任其他人,便让严医生留下帮忙,方伊池走过去想打声招呼,头再次疼起来。
也没有多疼,就是乏劲儿阵阵往上冒。他这些时日忙事情太多,晚上独处时经常头疼,没力气找医生,此刻见着严仁渐才想起来问。
严仁渐当即挎着药箱就要去北厢房给方伊池诊脉。
他倒是淡然:“没事,明天再说吧,估计是冷风吹,不碍事。”
严仁渐借着烛火仔细瞧方伊池面色,觉得确没有太苍白,却依旧不松口:“小爷,您要是不介意,现在就给您诊
对于这个从小就没见过几面“弟弟”,方均南心情同样复杂。方家子嗣在财产争夺上和多数大家族样腥风血雨。
但是方均南不是个有大野心人,他会为把方伊池带回去而在贺家逗留这些时日,是因为他对家中长辈几乎到“言听计从”地步,而这样人是不可能掌家。
方均南有自知之明,个方家小辈在四九城里,没有贺六爷明媒正娶男妻有地位,所以经历第回拒绝以后,他对待方伊池态度就再没强势过。
“铁路事,方家或许能帮上忙。”方均南并没有兜圈子,直接拿他最关心点说事,“知道你不愿回家,也不愿见你爹,但是事从权宜,你应该清楚,前边事,拖得越久越危险。”
方伊池垂着眼帘,纤细手指交叉在身前,看起来像是在思考方均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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