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片白布,晃晃悠悠,摇摇摆摆,瞧着怪可怜。
换清醒时候方伊池估计能吓死,因着他整片后背都画没上色凤凰,可惜现在他就算有心反抗,也推不开贺六爷。
更何况他迷瞪着,压根儿没反抗心思。
好在贺作舟怕给方伊池脱衣服会加重病情,没动他上半身,只掀开被角,举着油灯,绷着脸,迅速查看小凤凰两条细嫩腿。
说白贺六爷就是占有欲作祟,明知不可能发生别事儿,也必须得瞧眼,要不然心里头憋闷,说不准什时候忍不住,就会把方伊池操·顿。
屋里终于只剩下贺作舟和方伊池两个人。寂寞月色顺着门缝流淌进来,不知不觉爬上床头大红被角。
贺作舟幽幽叹口气。
他家小凤凰能耐,学会跑去平安饭店关起门来又喊冷又喊疼。
什事儿!
家里头不暖和?
完,抿唇回到屋内。
“下回再扯这些没用,小心枪崩你们。”贺作舟见万禄还在,脚又开始痒,“滚吧,别在眼前讨嫌。”
万禄连忙笑着跑开,屋内只剩下还在收拾药箱严仁渐。
“六爷,您跟他们置气有什用?”严医生诊明白方伊池不过是伤风以后,心情松几分,有开玩笑心思,“小爷身子骨弱,就算不出门,待在屋里吹点风也能病倒。您好好想想怎疼人吧。”
“还不够疼他?”贺作舟回到床边,把方伊池用被子裹抱在怀里,神情复杂地瞅会儿,“你可真是活祖宗。”
腿还是那双诱人腿,痕迹也依旧是他贺作舟干出来痕迹。
“就说不能够。”贺六爷安心,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把方伊池拢到怀里,掌心顺着细窄腰来回滑,最后控制不住往
还是他贺六爷真不会疼人?
此时此刻,就算贺作舟对方伊池放百个心,听到刚刚那些话也来火。
他气万禄和警卫员不会说话,也气方伊池有事儿瞒着自个儿。
贺作舟生气,冷着脸脱鞋上床,掀开被子躺在方伊池身边,也不怕传染,把人抱个满怀。
贺作舟抱完还不解气,抬手把方伊池裤子扯,连小裤都给扒,团成团,丢在床边椅子上挂着。
睡得稀里糊涂方伊池哼两声,在贺作舟怀里扭,估计是嫌被子里热。
贺作舟打死不松手:“让你病好没两天就出去嘚瑟,该!”不过到底还是将被角掀开些,给他透点风。
“还是先前那副药。”严仁渐临走前把药方子搁在桌上,“先去前院,老爷子等着要问话呢。”
贺作舟头也不抬地答:“兜着点说,别透底儿。”
“晓得。”严仁渐说完,推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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