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意识到苗头时候就抽身出来是最好解决办法,定要控制住,不要越陷越深。
但只是声“嗯”又显得冷漠,会不会让蔚鸿之不开心?
他从未这样患得患失过,雀宁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以不能让蔚鸿之看出反常理由说服自己,顺着话题道:“那可不要忘咱俩赌约啊。”
“粉红色难度也太大,肯定hold不住。”蔚鸿之想起来就犯愁,在他印象中,粉红色头发都是给那种皮肤很白小男生小女生染,自己弄出来肯定非常惨不忍睹,“试试吧,如果效果不好就染回来
指腹上从雀宁唇间擦去血迹还在,蔚鸿之心念动,鬼使神差地放在鼻下嗅嗅。
血液独有腥甜淡淡飘入鼻腔,蔚鸿之突然反应过来,被自己行为吓跳,他赶紧放下手,去隔壁卫生间把水洗去颊边痕迹。
是雀宁摔倒时候不小心蹭到他脸上吧。
回到楼下时候雀宁正蹲在猫笼子前看烧仙草,小猫蜷在笼子角午休,眼睛和耳朵上脏污被清理后,看起来也没有那脏,被喂得胖些后肯定也非常可爱。
“你可以经常过来看它。”蔚鸿之见他不舍,道,“就算帮你养着吧。”
。
“刚刚小羽发消息叫回去。”雀宁找个借口,他现在只想逃离这栋房子,逃离这个每寸空气都带有蔚鸿之气息地方。
“送你。”
“不用,打个车就可以。”
“你在这里基本上打不到车。”蔚鸿之以为他有什急事,步三阶地往楼上走,“等着,三分钟就好。”
雀宁摇摇头,站起身:“它当你猫会更幸福。”
这句话背后似乎还蕴含着某种不知名情绪,蔚鸿之琢磨不透,他拿车钥匙,准备送雀宁回去。
车上两人仍然像往常那样说话,但蔚鸿之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样,让他说又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有点奇怪。
“今天也算教会你游泳入门,有时间再来家玩,可以再教你其他东西。”
雀宁嗯声,如果在平常他肯定会很开心地答应下来,期待着下次见面,可现在……他不敢让自己这样想。
蔚鸿之身影消失在二楼走廊上,雀宁垂在身侧手握紧,指尖都深深陷入掌心中,但带来疼痛被他完全无视。吧台间酒柜上原本放着威士忌地方空荡荡,而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喝掉昨晚剩下另半,让酒精麻痹已经开始抽痛神经。
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
蔚鸿之抓过桌边江诗丹顿扣在手腕,飞快换上衣服,他刚把短袖套上,突然瞥见全身镜中自己脸颊上抹红色。
他抬手擦下,没擦掉。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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