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呢？”女孩又问，“你们还有分店吗？”
“呃……”周洛阳不过是委婉
说，找个托词，这下不好解释
，便随口编个理由，“镇店之宝……现在戴在
们大老板手上，是块表，被他戴着出门办事去。”
“他们是‘钟表古董’。不是‘古董钟表’，”被叫丹尼尔
老外笑道，“主营
“这种坛城现在流传不多。”那华人女孩说。
两幅唐卡边缘破损，颜色古朽，从中央莲花朝外发放，右边是千万银光飞出，左边则是金芒飞射，犹如宇宙诞生时飞向浩瀚空间万千流星。
即使经历时间洗礼，使用昂贵颜料所绘出唐卡，依旧带着厚重色泽。
“很稀有，”老外点头道，“只见过幅与它们相似，这不可能是五年画。”
“象征时间流逝，”周洛阳说，“右边代表过去光阴，左边代表未来，传说共有三幅，中间代表现在与佛家大千世界，你们在大英博物馆看见那幅，应该就是五年被某人扒走，送给大英馆藏。”
会定出高价。
“可以看看杯底吗？”老外礼貌地问。
周洛阳用戴着手套左手把杯子翻过来，给他看眼杯底，视线转向在店里四处看长腿美人，此刻她站得有点远，两手揣在风衣里，抬头看那巨大钟表墙。
“谢谢。”老外看清杯底“弘治三年”阴篆，点头，周洛阳便把杯子放在天鹅绒垫上。
“还有吗？”老外又问。
“嗯。”老外收起贪婪眼神，神态恢复自如，看着周洛阳双眼，笑笑。
周洛阳更正道：“是五年得到，实际上画年代不清楚，这两幅唐卡不卖，您喜欢话可以空来敝店观赏。”
“那你们镇店之宝在这里吗？”那华人女孩朝周洛阳递个心照不宣笑意眼神，意思是怼得很好，这话喜欢。
周洛阳说：“不，镇店之宝……现在不在店里。”
女孩还在四处看，周洛阳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小说看多，不过有些古董店确实会虚张声势地弄件昂贵品“镇店”。
周洛阳把三件玉器收起，笑笑，说：“还在试营业，东西还没全部送进来，您要
留个联系方式，空通知您，过来喝杯茶？”
老外点头，却没有给联系方式，此刻那华人女孩说：“Daniel，你看他们店墙。”
“嗯。”老外笑笑，朝周洛阳示意唐卡，“这是你们镇店之宝吗？”
周洛阳回头看，说：“哦不是，那不是古董，不过也是五年前，曾祖父在解放西藏时候带回来。”
老外明显露出有点尴尬表情，周洛阳却并不在意，猜到他也许是个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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