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阳说:“民国时期出土,明代。”
女伴到别架子前看去,老外拿出个手指长筒镜,观察玉杯细节,明显对另外两件没有任何兴趣。
周洛阳同时拿出三件,用意确实是想试探下他。玉杯看似寻常随处可见,却是三件里价值最高明代真品,另外两件玉牌与玉珠,从些玉器市场买,批发价只要两百多块钱。
当然,如果老外选择另外两件,周洛阳也不
“有,”周洛阳只得放下手机,说,“请稍等。”
老外说:“刚开?”
“今天才开,您是第位客人。”周洛阳说,“现在还在试营业,十月才会正式开张,所以没有摆出来,喜欢什款式玉器呢?”
周洛阳熟练地戴上手套,这双手套据说非常贵,是他从杜景那里要过来,正是上回俩人起去当小偷那双,杜景只得又让人去国外定制双。
周洛阳摊开天鹅绒布垫,摆开三个玉器,分别是盏底部带着少许红晕玉杯、枚和田玉雕牌、串光洁玉珠。玉杯肉眼看上去,和地摊上随处可见毫无区别。
地上铺从仓库里搬回来敦煌丝毯,十二个架子,分别摆瓷、玉、漆、牙角、佛像、铜与鎏金器。字画与印章则收在个香樟木箱子里。
周洛阳还订做个九乘九木质玻璃封架,背后两幅唐卡中间,以及两侧整面墙,全是机械结构复杂钟表,有些是坏被周洛阳修好;有些则还坏着,周洛阳也不敢乱修。
从钟到表,八十格里,同运行着,发出细微声响,提醒天地万物,时间流逝滔滔不绝,那场面尤其壮观。
唐卡下则是张茶几,把紫砂壶外加套杯。
这就是除杜景之外,周洛阳人生路上所有家当。
周洛阳打开顶灯,调到最亮。
头上射灯落下,三分靠质地,七分靠打光藏品顿时熠熠生辉,质感瞬间就被呈现出来。
“都是什朝代呢?”老外问。
“您是想自己收藏吗?”周洛阳问,“还是送礼?”
老外想想,没有回答,女伴说:“这个杯子不错。”
“随便看看。”周洛阳听到门扶手上铃铛响,便随口道。
他正对着手机,琢磨要找什渠道,发布自己开店消息,通过爷爷生前几个朋友,希望能在古玩协会里重新申请个席位。
“铃铛声音很好听。”来人是个金发碧眼老外,口流利中文,带着系围巾、穿着风衣长腿华人女孩。
“降魔铃。”周洛阳只抬头看眼,便又编辑着微信上措辞,发给协会副主席,忠诚地装孙子,本来也是孙子辈人。
“请问您这里有玉器吗?”老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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