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要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觉十数双眼睛尽数盯着自己与拓跋锋二人,不由得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反手抱着拓跋锋脖颈。
不料拓跋锋仍未满意,随手便推酒案,翻起云起身下锦服,虚虚盖半身。
这下众人被吸引住目光,各个血脉奋张,顾不得与怀里小倌亲热,齐转头欣赏这活春宫。
云起被脱得赤条条,只有半件袍子遮着,拓跋锋则手将玉茎捅进深处,另手抱着云起腰,在其脖间,耳畔放肆厮磨。
云起耳朵,漠然道:“酒里有春药。”
(以下为河蟹内容)
酒席中旁人俱已衣裳凌乱,气喘吁吁,不料云起这对放得更开,小倌们面娇笑,面好奇打量拓跋锋。
拓跋锋健壮肩头现在酒案上,小倌们看得直眼,倏然云起手挣出,按在木几上,又被拓跋锋反手抓下去。
云起急促喘息,放荡声音登时令众人面红耳赤,拓跋锋两手已解开外袍,探到云起身下,戳进去。
“啊……”云起难堪地喊道。
云起低声道:“你要……你,不能在此处……”
拓跋锋探手到席下捞来物,云起只觉冰凉触感顺着腿根蔓延到股间,登时恐惧地绷紧手臂。
拓跋锋沉默地吻着云起嘴唇,将那冰凉之物顺着云起后庭塞进去。
那是根精心雕磨而成男子玉茎,云起曾在春兰处见过这玩意儿,嫖客召妓时,这玉茎便摆放在酒案之下,不想却被拓跋锋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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