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发出声紧张喘息,继而被拓跋锋放在软垫上。
这下所有人疑虑顿消,谁敢把王爷小舅子按倒便*?不可能是锦衣卫。
拓跋锋云起那对开头,小倌们纷纷不依,各自软似无骨,便朝大爷们怀里钻去,时间花厅内春色满溢,翻红拂绿,酒几后对两对,都亲吻起来。
拓跋锋压着云起,便吻下来,这野兽般吻令云起险些岔气,只道虚应着光景,不料拓跋锋却是假戏真做,吻得云起身发热,又探手扯下自己那身侍卫服,露出健硕肩背,胸膛,如同只健美猎豹,再次吻下。
云起探手去推,推到拓跋锋光裸胸口,登时满脸通红,缩回手,手指瞬间被拓跋锋扣住,按在地上,拓跋锋沿着云起脖颈路下吻,云起咬牙道:“慢……”
席间人纷纷赞叹,李大人打趣道:“未见真容,小兄弟,转过来看看?”
拓跋锋轻轻扳着云起那脸,转向灯光,让众人看个真切。
数人齐齐抽口气,云起脸色显白,眼上蒙着黑巾,清秀脸庞在灯光下略现潮红,当真是极美少年。
“只可惜有目疾。”王参军唏嘘道。
拓跋锋淡淡道:“就算容毁身残,爷也得仔细疼着,双眼,有何打紧?”
眼打量拓跋锋怀中那人,只觉云起与温柔旖旎小子们,气质,容貌俱是大有不同。
拓跋锋本欲就走,却见众人存疑,便道:“云儿自小瞎双眼,父母双亡……”说着又朝那席上古琴指,道:“拿来。”
小倌将古琴捧到食案前,拓跋锋伸出手,抚上琴。
那时间云起与拓跋锋心意相通,亦同时伸出手来,按在琴弦上,人按弦,另人拨弦,只听琴声铮地响。
琴声中金戈铁马,肃杀之气大作!
拓跋锋抬头,亲亲
李大人疑心仍未打消,忽道:“光看那唇,那鼻,怎与徐王妃似得很?”
拓跋锋哑然,众宾客评头论足,李大人又蹙眉道:“听闻朝中还有名钦差,乃是皇孙御犬,正是王妃最小弟弟……”
拓跋锋嘲道:“若真是锦衣卫,怎会如此百依百顺,扮作小厮入青楼?”
李大人正要再说什,拓跋锋已伸指到云起领口轻扯,拈绣带拉开,云起别过脸,埋在拓跋锋胸膛前,微微喘息。
拓跋锋手环着云起腰,扣着云起后领下扯,将外袍连着里衣拉下来。
云起悠悠道:“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
“伤心秦汉,生灵涂炭!读书人……声长叹。”
琴声收,如裂玉帛,刹那间将小倌们尽数震住。
“好!”
王参军赞道:“有此枕伴,庸脂俗粉,都是嚼蜡,难怪朱兄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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