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余又笑,今天他笑容多不少,也许是喝酒关系。
“越人姜氏,昔年在越国亡国之后,曾设法复国。”项余道,“这你想必是知道。”
姜恒说:“从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
项余说:“越女姜昭与其妹姜晴先是求助于郢国,其后求助于雍国。当时越太子勾陈,远走塞外,出长城,来到汁琅面前。那时,越人耿氏,也即你父族,还在汁家麾下,乃是四大家之,耿渊是耿家独生子。”
“嗯,”姜恒想想,说,“后来姜晴嫁给汁琅。”
项余戴着手套,剥松子不太方便,姜恒便从他手里把松子接过来,替他剥好,放在盘子里。
姜恒猝不及防,听见母亲名字,心中百感交集,点点头。
“喜欢个人,自然是什都愿意为他做。”项余本想懒洋洋地枕着手臂,跷着脚躺下,但刚躺下便意识到不妥,马上又坐起来,按着膝。
姜恒却没有注意到,低声道:“所以他习练武艺,是为娘。”
“没有得到意中人青睐,”项余说,“却成天下第四大刺客,也是天意弄人。”
“呃……”姜恒道,“给你斟杯罢。”
“想聊什?”项余朝姜恒扬眉,“说罢,陪你聊,今晚聊个够。”
姜恒只觉好笑,项余脸色如常,眼里却带着几分酒意与戏谑神色,那眼神与姜恒转瞬间拉近距离,仿佛他们已经这样认识很久。
“那位大师兄项州……大师伯他……”姜恒说,“什时候去海阁?您认识他,应当记得罢?”
项余听到姜恒提起项州,便接过他酒,想想,说:“忘,只记得小时候,他还常常指点武艺。”
“先说姜昭,”项余说,“公子州对她见倾心,希望郢国为越地复国,但本
“他其实可以当他王子,”姜恒自言自语道,“娘不该招惹他。”
项余道:“有时候,当事人确实不想招惹,架不住咱们生情不知缘何而起,若‘不招惹’就能断去情缘,天底下又怎会有这多痴男怨女?说来实在话长。”
姜恒望向项余,说:“可以告诉?”
项余:“你若想听话。”
姜恒转向他,说道:“说罢,将军故事,可比台上说书人好听多。”
“他是个什样人呢?”姜恒说。
“个长得好看人。”项余说,“你见过他脸不曾?公子州昔年在郢地是很有名。”
“见过。”姜恒说,“后来他为什不当王族,去当刺客呢?”
姜恒与项州相处时,总感觉自己很小,哪怕在洛阳已经十二岁,他是将项州当成家人来看待。
“因为他喜欢姜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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