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恒点点头,果然自己还是被评头论足,随口岔开话题,问道,“碎玉心诀是什?”
“种武功,”明纹给姜恒轻轻上药,柔声道,“习练此功法,须得生为处子之身,不嫁人,不生养。”
“哦……”姜恒只是随口问,“嗯?”
耿曙却停下动作,依稀觉得在哪儿听到过这功法名字,冷水浇上头时
“惹不起你们,”耿曙说,“都是夫人娘家人。”
越女性格爽朗直率,姜恒知道那亲切感是从哪儿来,昭夫人也是越人,她就像把轻易不出鞘剑,而这几名母亲娘家人,就像剪刀般,咔嚓咔嚓,锐利得不行。
“你们也是越人,”明纹笑道,“耿大人自然是越人,不都是?七姐就更是。”
耿曙听到母亲名字时,动作顿顿。
“们练都是碎玉心诀,”安溪认真说话时,也带着若有若无笑意,“姜大人是真不用害怕。”
”
众越女忍不住笑,姜恒实在应付不这场面,耿曙便让她们都在屏风后等着,让姜恒脱衣服,为他擦拭身体。
两兄弟身材影子映在屏风上,越女们只得转过身去。
姜恒吃不准太后是什意思,得把她们送走,不想太子灵那事再来次,便问:“你们都可以回去,没事,伤都好。”
“姜大人嫌弃们?”那年纪最大、名唤安溪女孩笑道。
“不……不是。”姜恒示意耿曙快给他穿上裤子,仿佛她们随时就要进来观赏,且你言语地评价几句。
耿曙给姜恒穿好长衬裤,两人赤裸肩背,耿曙动作拿捏不住力度,想给姜恒换药,外头明纹看见人影动会儿,便转过屏风,说:“殿下,还是来罢。”
耿曙便不再坚持,毕竟他也怕扯下纱布,带得姜恒伤口破裂,便走到室外去,自己打冰冷井水冲洗身体。
明纹指法非常柔和,驾驭起柔劲,解开姜恒胸膛前纱布,没有带下结痂之处。
“氐人草药很好,”安溪在旁看着,说,“姜公子再敷两次,便可痊愈。”
“没有没有。”姜恒忙道,“比起这点皮肉伤,更担心太后……”
“对,”耿曙擦拭着姜恒肩背,耐心地说,“姜大人嫌弃你们,都回去罢。”
安溪、依水与明纹三人又起笑起来,姜恒忽然觉得,有这笑声,自己寝殿变得热闹又有趣多。
“殿下这是吃哪门子醋?”安溪说,“们不会对姜大人做什,还怕们仨把姜大人吃?”
耿曙从来没被开过玩笑,整个雍国上到*员,下到百姓,都对他十分尊敬,连姬霜也是十分拘礼,哪里碰到过这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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