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指指远处钥匙,说:“把钥匙拿过来,钥匙。”
海东青:“???”
海东青脑袋转来转去,不明其意。姜恒两手比画个“圈”,又指墙上挂钥匙,把风羽硬塞塞出牢房栅栏去。鸟儿身形伸缩自如,不费吹灰之力便出去。
海东青转头看姜恒眼,姜恒继续指牢房墙上,海东青忽然懂,飞过去,叼着串钥匙回来。
“不不!”姜恒说,“另头,第把。”
耿曙:“……”
深夜,姜恒独自被押到灏城牢房内,身浴袍未换,被推进去。
“在这儿老老实实待着。”队长沉声道,“喝酒?喝酒是罢,赏你顿鞭子,还喝不喝酒?”
姜恒知道耿曙这个时候,定去找卫贲麻烦,只要出示腰牌,卫贲这下就惹大麻烦,必须亲自来放人,并与他们谈条件。
被带到牢房路上,他还看见耿曙在漆黑夜里,连浴袍都没换,飞檐走壁地跟在后头,直到确认他没有被打才放心,末又是声唿哨。
是打起来有点不雅。
姜恒却另有主意,拉下耿曙衣袖,低声说几句话。
耿曙正要拒绝,姜恒却拉着耿曙,让火把照着他脸,以供辨认。
“你确定你说是他?”姜恒朝小二说。
小二傻眼,耿曙去掉易容后,明显与白天不是个人,声音却是像。
海东青松开喙,再飞过去,姜恒正在赞叹这家伙都要成精、太聪明时候,海东青显然嫌他麻烦,分几次把二十四把钥匙全部叼回来。
姜恒:“……”
但结果仍然是顺利,姜恒用第把钥匙打开牢门,听到外头传来“咚”声响,登时紧张起来。
接着,狱卒从楼梯上滚下来,被击昏,耿曙手里捏着把不知何处捡来棋子,快步下牢房
海东青从牢房天窗外飞过来,停在天窗口处。姜恒倒是不怕被上私刑,毕竟违反禁酒令又不是死罪,关上三天就能放人,更没有毒打必要。雍国法律虽然无情,无情也有无情好处,就是除非重要问题,上私刑很少。
于是他整理浴袍,在潮湿牢房里,找个地方暂且坐着,排排牢房内,就只有他个人。
他观察那狱卒,见狱卒会儿就又离开,墙上挂着数十串牢房钥匙。
“风羽。”姜恒朝天窗处海东青小声道。
海东青展开翅膀,呼啦啦飞下来。
“还有个商人呢?”雍兵队长也发现与小二描述不样。
“官人出城去。”姜恒说。
“你他妈是男!”小二叫唤道。
姜恒:“男怎?”说着又朝耿曙眼神示意。
“跟们走趟!”雍兵朝姜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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