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隆裕帝盯着齐徽,极其阴冷道:“朕记得,你与璟王向针锋相对,彼此之间关系并不和睦,如今竟然会为他做下如此担保。真是好名不计私怨贤德太子!”
齐徽低声道:“父皇,儿臣还记得小
齐徽走到隆裕帝床前,低声道:“父皇醒,感觉可还好?”
隆裕帝并未回答他问题,却用种冷淡而提防目光看着自己儿子,问道:“太子,你方才说什?”
只有在很小很小时候,他才用过“徽儿”这个称呼,剩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叫太子。
齐徽跪下道:“父皇,请恕儿臣自作主张,璟王……刚刚已经出城。儿子以为,他虽有时忤逆之举,但对郢国仍是忠心,前方战事未,不宜折损名将……”
他话还没有说完,隆裕帝已经抓起床头药碗,劈头朝着齐徽扔过去。
濮凤城守将,若是曲长负能够成功离开南戎,便有接应。
做完这两件事之后,他便听闻皇上醒消息传来,于是起身前去探望。
隆裕帝当时会昏去,有部分原因是气怒攻心,此刻他虽然醒过来,但脖子上还有着红色淤痕,嗓音也有些嘶哑,身体尚未完全恢复。
堂堂国之君,竟然会狼狈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隆裕帝心里阴影。
他睁开眼睛第件事就是询问靖千江去向。
齐徽不躲不闪,只闭目,额头剧痛之后,苦涩药汤顺着他面颊流下来。
若说有谁比璟王更加令隆裕帝猜忌怀疑,那就只有身为太子齐徽,而隆裕帝只是昏迷这短时间,他竟然就私自将靖千江放走,也难怪皇上会,bao怒。
“你们这是要反!你们这是要反!”
隆裕帝指着齐徽,大怒斥道:“你可真是朕好儿子,在朕昏迷之时,不思病榻之前尽孝,反而私纵罪臣,眼里还有朕吗?”
齐徽磕头道:“父皇恕罪,儿子知错。但儿臣只是出于大局考虑,绝无他心!儿臣亦可为璟王担保,若他在外做出任何危害社稷之事,父皇尽可以处置儿臣。”
当得知靖千江已被重兵围在王府之中后,隆裕帝哑声道:“传朕旨意,将璟王撤去王爵,贬为庶人,先押入天牢,审问他今日作为是何动机,可有同伙!”
他绝对不会相信,靖千江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情,仅仅是因为曲长负死。
他今天行为使隆裕帝震骇又,bao怒,脑海中想到千万般阴谋算计,但唯独不可能有感情因素。
内侍刚刚躬身领旨,却听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用去。”
“参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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