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再不犹豫,干脆接过那套东宫侍
他本来以为齐徽就是过来向自己试探消息,却不料对方下句话是:“你要去南戎,就换上东宫侍卫服色。”
靖千江抬头,疑道:“你什意思?”
齐徽道:“父皇目前还在昏迷,但御医说至多再过个时辰他就会醒来。知道你定想去找有瑕,趁着这个机会快走,否则你不好脱身是小事,耽误救人,只恐又出变故。”
靖千江道:“若离开,皇上不会不知道是你私纵。”
齐徽道:“你不用怀疑用心,现在你是这般处境,若是想落井下石,用不着使用这种方法……欠他那样多,就算因此受责,也是应该为他做。”
着不少侍卫站在门口,正同外面看守王府重兵说话。
皇上龙体有恙,万事自然便是太子做主,此时齐徽已经把宫中乱局压下,寥寥数语之后,便得统领放行。
齐徽进璟王府之后,又吩咐侍卫关上门,打量靖千江两眼,淡淡道:“孤先前便觉得璟王胆大,如今发现,还是低估你。”
靖千江道:“哈哈,是?还以为太子是来冲道谢,如果方才再使力几分,这天底下可什东西都是你。”
他可真是豁出去,竟然连这样话都说得出来。
他停停,又低声说道:“其实并不想成全你,但若去,这层身份只会给他添麻烦,也不是他想见到人。”
齐徽深深闭目,叹息道:“罢。”
句“罢”,像是出自肺腑深处,带着两生两世遗憾、自责与不甘。
他在逐渐学会如何去爱个人,可是终究没有谁会在原地等他。
靖千江沉默权衡片刻,而后道:“谢。”
齐徽说:“能得到身外切,终究也得不到人心。”
他微微顿,声音忽而转低:“他没事,是?”
靖千江道:“你说什,听不懂。”
齐徽道:“如果他当真有事,即便方才谢九泉过来阻拦,你也不会突然停手。南戎那边直想找他,这事怕是场设计,只是不知道其中情况到底有几分凶险。”
他猜倒是点错都没有,靖千江并未表态,双目微垂,似听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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