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只见齐徽带
但隆裕帝边近乎哄骗地利用他打天下,边将曲长负派出去送死,这是不可争辩事实。
曲长负没事,那是曲长负本事,可不代表靖千江能够原谅这种行为。
以隆裕帝对他猜忌和提防,就算没有今日之事,裂隙也会越来越大,靖千江并非没有制衡和应对后手。
但目前,他需要想办法立刻前往南戎去找曲长负。
只要能见到对方,没什都不要紧。
疑,重生并不是左思王,而是大君幼子赫连莳罗,也就是他曾经教导过徒弟。
但两人身份为何会发生偏差,曲长负也不得而知,这个猜测毫无依据,后续还需要进步确定。
说完这件事,曲长负又提醒靖千江,他此去南戎,无论是郢国、西羌还是南戎内部,必定都有人不愿意看到这桩和谈成功,因此路上不会太平。
若是听闻什意外出现,很有可能只是他为麻痹敌人,或者敌方想要混淆视听障眼法,让靖千江定要冷静判断,不必惊慌。
不得不说曲长负料事如神,将每个人有可能反应,以及每桩事件或许出现发现都预计很准。
他从台阶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身上衣袍都已经被冰雪给打湿。
再加上长途赶路和方才在宫中冲突,他全身上下都皱皱巴巴,下巴上还冒出胡茬,整个人简直狼狈不堪。
靖千江摸摸下巴,忍不住苦笑着自语道:“此刻若是你在,怕是定要揶揄。倒是宁肯被你狠狠嘲笑。”
正在这时,被封住王府大门忽然从身后打开,外面耀眼火光下子就照进来。
靖千江眯起眼睛,脸上稍显温柔神色转眼间又变得阴冷。
但也正因为他提前说太准,又让人难以尽信,忍不住地要担心中间会不会再发生什其他变故。
靖千江将曲长负信读又读,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好收进怀里。
他此时虽然依旧忧心,但好歹从之前近乎癫狂状态中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下步行动。
无论怎样,靖千江都不后悔刚才行为。
他这生最恨被别人搪塞欺骗——当然,如果对方是曲长负,那可以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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