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道:“本王直觉得你欠,看来欠也有欠好处。这次干不错,你消息非常有用。回头重重看赏。”
福保顿时眉开眼笑,提醒道:“殿下,您还欠着小套宅子没给呢!”
靖千江道:“什宅子,没听说过,你不要计较这些小事。现在去把那名挑唆护卫长什模样给本王画下来,再令王府暗卫照着画像去捉——务必要比相府那些个护卫动作快!”
他早就看那个天天跟在曲长负身边小端小伍不痛快,两个护卫,亲跟亲哥们样,什立功讨好活都让他们干,哼。
福保得不到宅子悲痛化为惊恐:“那是谈和使臣。殿下这样随便地捉回来,万要得罪南戎怎办?”
,小恰好路过瞧见。殿下,您去给曲小姐出口气,曲大人肯定会觉得您体贴,爷们,侠义。”
福保说着,又把当时经过讲遍。
他作为旁观者,讲细节反倒比曲蓉详细。
靖千江听福保说,当时情况是曲蓉和宋琳进脂粉铺子,赫连素达带着随从在街另边。
赫连素达本来要离开,被他名随从凑在耳边说什,这才停住脚步,向曲蓉走过去。
靖千江不耐烦道:“先得罪再说。滚去画,还想不想要宅子。”
福保仰天长叹,自觉他福大人曾经也是少年英雄,自从跟璟王之后日日委曲求全,便成狗熊,被套莫须有宅子吊着做多少苦累活。
他拖着长音道:“是——谨遵殿下吩咐——”
说完之后,福保走出亭子,又回头补充句:“对,您脚边藏那个酒坛子,小早就瞧见。”
靖千江又是块石头扔出去,福保捂住屁股,撒腿就跑。
福保道:“小当时就在赫连素达旁边,是听他说句‘就那个吗’,才随在他后面跟过去,想看看他要做什。只是开始并不知晓那位姑娘是曲大人妹子。”
靖千江道:“也就是说,他先前不识得曲蓉,也没打算调戏哪个姑娘,是听下属话之后,才刻意朝着曲蓉过去?”
福保道:“是。”
靖千江立刻敏锐地意识到,随从说多半是“这姑娘便是打败你那个曲长负妹子”类内容。
这件事重点不在于给被调戏曲蓉出气,而是那名随从为何要撺掇自己主子找这名小姑娘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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