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见他还敢贫嘴,倒是多看福保眼:“既然该死,那死去啊。”
福保反倒凑到他身边:“哪天死都行,就今天不成——殿下,您知道在外边碰见件什事?哎呀,您在曲大人跟前献大殷勤机会来!”
自从曲长负上次被西羌人伏击失败之后,靖千江生怕他们还不死心,也暗中安排批人随时注意曲长负那边情况,以保护他安全。
听到福保这样说,他不喜反忧,立刻问道:“他那边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福保倒也知道轻重,立刻道:“曲大人没事,是他妹妹,今天被忽韩王给调戏
整个璟王府人都知道璟王殿下不沾酒,此物乃是级违禁品,厨子连醉鱼都不做。
为防止下人们闻到酒味大惊小怪,靖千江才跑到这处四面敞风亭子里“锻炼”。
他把酒杯凑到鼻子下面闻闻,然后抿点,那股辛辣感觉顺着舌尖在口腔中扩散开。
靖千江心中默念三遍“真好喝,爱喝”,这才拧着眉头,又喝口。
阵冷风吹过来,他突然听见里面夹杂着福保那聒噪声音:“殿下,您在花园里吗?殿下!”
他如果不想沾手,会直接说“不管”,曲长负嘴里“不用害怕”四个字,可比很多人千言万语承诺都要来可靠。
心里面涌上股暖流,那根绷紧弦下子便松快下来。但不知道为什,曲蓉却又想哭。
她知道没有人喜欢别人上门来哭哭啼啼,于是抿抿唇,将泪意忍回去。
曲蓉起身冲着曲长负认真地行礼:“是,妹妹告退。”
曲长负点点头,看见桌上那盘点心,便吩咐刘元道:“把宫里赏点心都包起来,让她拿走罢。”
靖千江直接弯腰捡块石头,看也不看,照着声音传来方向用力丢出。
福保听见破空之声,熟练地“啊”声,当场趴倒在地。
石头打在他身后树干上,又弹回来砸中他臀部。
靖千江趁机将酒坛子藏起来,双腿潇洒架在石桌上,淡淡道:“爷瞧着你是越发没规矩,大呼小叫,这里是王府还是你家菜摊子?”
福保揉着屁股,愁眉苦脸地爬起来道:“殿下,是小没规矩,小知错,小该死。”
*
与此同时,在璟王府花园中,靖千江独自个人坐在那里,面前摆着只酒杯,坛花雕。
自从上回在曲长负那里喝多之后,靖千江每回再提起喝酒事,曲长负就会冷冷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毛。
靖千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但深觉这酒量不练不行。
否则随便个人都可以和曲长负举杯对饮,他岂不是要白白遭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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