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完，覃最贴在他身后轻轻撞
下：“已经不是
。”
江初被强调得都忘自己要说什
，半天才笑着“哦”声。
“那你，挺厉害？”他扭头看着覃最。
覃最跟他对视会儿，“哎”声朝江初颈窝里又拱过去，两人莫名其妙
笑半天。
第二天早上，江初感觉到覃最下床洗漱穿衣服动静，眯瞪开眼看看，刚六点多。
“覃最。”江初头皮被牵起阵麻酥酥，还挺舒服，他眯缝着眼喊声。
“嗯。”覃最答应着，提起膝盖抵过去，从后面把褪根给江初撑开。
“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儿夸张。”江初往后拽他下，“你是不是真有什隐，或者容易过度搏启之类。”
覃最笑半天，脑门儿戳在江初肩胛骨上抖得停不下来。
“有这种病？”江初还挺认真。
江初“嗯”声。
“除粥也不适合吃别。”覃最接句。
江初听完相声才反应过来这话特指什，追着朝覃最屁股上甩记响亮巴掌。
有关车票第二轮讨论，展开在已经关上灯准备睡觉以后。
“哥。”覃最贴着江初哪哪儿都不安生，又张嘴咬他，“能在这儿住到
放假？”
拿康彻当人？”
覃最没说话。
笑笑，他用力扯着江初后脑又吻上来。
有关买车票讨论就这歪得找不着北。
覃最最后是把江初硬攥出来。
覃最跟他说几句话，江初也没听清几个字，听见房门被扣上就翻身接着睡。
再睁眼，他是被电话吵醒。
江初皱着眉把手机够过来
“有吧。”覃最刮他头，配合着也正儿八经，“需要去治疗？”
这种假设江初还真没发散过。
开玩笑。
覃最冲他没反应，那还能是覃最？
“你们这些处男，”江初叹口气，“开……”
“说话跟放屁似。”江初望着天花板盘算下周任务。
他最多还能待到周二，再多天都不行。
“周二晚上？”覃最胳膊动动。
“早上。”江初朝后踢他脚，头也没回，“滚。明天还没课？”
“有。”覃最鼻尖拱进他发根里，咬住江初撮头发轻轻扯扯，“明天周。”
连瓜带蛋兜在块儿猛地提，江初洒得哪哪儿都是。
覃最盯着他脸抿抿嘴，忍不住没轻没重又攥他好几下。
江初肩膀猛地弹，又被挤出来几道，扒开覃最手恨不得给他拳头。
胳膊压在眼上缓好会儿，江初都闭着眼快听完电视里段相声，才抬手摸摸覃最脑袋：“饿。”
“想吃什？”覃最抽几张纸给他肚子擦干净，把手机翻出来，“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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