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康彻又笑了,“我还不能有点儿自己的故事啊。”
“是我想的那种么?”覃最看着他。
“是。”康彻很大方地点点头,“男的,跟你一样。”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交底,在人来人往的火锅店里,一人手里还端着一碟子调料。
“为什么是算?”覃最走了两步才又问。
电话。”覃最的眉头微微皱着,在手机里翻名字。
康彻一如既往不问他的事儿,点了下头就跟着大部队一块儿上楼了。
覃最这个电话没打多久,一群人点了菜,康彻刚去小料台调蘸料,就看他从楼梯口拐进来。
康彻朝他吹了道口哨。
“心情不好?”他扫了眼覃最的表情,递给他一只盘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康彻侧侧身给一个推着小车的服务员让路,“这种事儿本来就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偿所愿。”
他语调轻松,再看向覃最时,眼神儿像是觉得他很有意思:“你被你哥惯得心里都没数了吧。”
“没有。”覃最接过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圈,夹了几片西瓜。
康彻笑笑没说话。
“你谈过么?”准备回餐桌时,覃最突然问了句。
“算谈过吧。”康彻想了想。
“算?”覃最一边眉毛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