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上大学
还知道给你打电话，”老杜弹弹烟灰，“小白眼狼比
想得有良心。”
“都当跟你家
似。”江初把烟头碾灭。
“再熬几个月也解放。”老杜收起手机朝江初肩上拍
下，两人块儿回包间。
“今天聊这
快？”康彻走在他前面，挺奇怪地回头问。
“你先上去吧，再给朋友打个
“杜苗苗小叔？”覃最打断他。
“不就是他，还能是哪个老杜。”江初说。
覃最“哦”地应声。
“怎？”江初也不知道老杜找女朋友，覃最怎比对陈林果还上心。
“没。”覃最在电话里又顿下，“们到店里，先挂哥，你别喝酒，玩差不多就早点儿回去。”
“是啊。”江初听见他带着笑声音，心口咕咕嘟嘟地冒热气，也牵牵嘴角。
“陈林果是不是也在？”覃最毫不顾忌地直问。
“该喊姐给好好喊姐。”江初知道他那点儿小心眼，“啧”声。
覃最不说话。
“哎，”江初拿他就没招儿，还被逗得想笑，“要不你喊嫂子也行，她跟方子成。”
。
江初没接着，他啤酒喝得有点儿多，去卫生间。
回来后他也没直接进去，大奔跟宝丽正扯着嗓唱“两只蝴蝶”，跑调跑得活像两只蛾子，炸耳朵。
他在包间外走廊又靠墙点根烟，正好老杜也叼着烟出来。
“你手机震着呢。”拉开门跟江初打个照面，他朝屋里指指。
“行，你们吃完也别在外面浪。”江初交代他。
覃最把电话挂。
江初冲着手机又看两眼，锁上屏转身往回走。
老杜还在烟筒旁抽烟，也在划拉手机，江初走过去，他头也没抬地问：“你弟？”
“嗯。”江初点下头。
覃最听见前半句“嫂子”，差点儿猛地定在原地抬不住脚，康彻还回头看他眼。
等江初说完，他愣愣，跟江初刚才反应几乎模样，有点儿失笑：“真？”
“是啊，今晚弄得跟脱单之夜样，”江初随口跟他扯闲话，“老杜也带女朋友过来。”
“谁？”覃最顿顿才又问。
“你没见过，也头回见。”江初以为他在问老杜女朋友是谁，“在什交流会上认识……”
“啊。”江初应声，进去拿出来看眼，覃最已经给他打个未接来电。
还有条微信，问他在干嘛。
江初给他拨回去，覃最很快地接起来：“哥？”
“刚手机没在旁边。”他顺着走廊往声音小地方走，听见覃最那边也挺热闹，不像是在寝室动静，“你出去？”
“出来吃个火锅。”覃最笑笑，“你跟大奔哥他们块儿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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